何胖子哈哈一笑,把支票又放在了炕上,冲老羊绾摆了摆手:“老爷子,您太谦虚了,您这一出手,一看就是逸群绝伦之人。就您这身本事,我听白术那丫头说了,听得我都佩服地五体投地。您老爷子是擎天之柱,架海之梁,再加上高足弟子,那赤蟾衣想必也如探囊取物,手到擒来。常言道,救人如救火,还希望老爷子发发慈悲之心,仗义出手,这钱,我提前就支付给您,找不到也没关系,总不能让你们爷俩白辛苦,就当车马费了
老羊绾一听,心里立时就明白了,这何胖子明显就是为了这赤蟾衣来的,说得天花乱坠,还是希望他们爷俩去再帮着找赤蟾衣。
等何胖子说完后,老爷绾微微摇了摇头,告诉何胖子,那千岁夜明砂,没他什么事,那是周伍用命换来的,雪地龙也是因为江子中邪,误打误撞找到的,从头到尾,他们爷俩基本上也没出什么力,江子还赔上了一条命,他们爷俩自己多大斤两自己知道,实在是没那个能力能找到赤蟾衣。
何胖子一听,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似的,口若悬河,侃侃而谈,唾沫星子飞出老远,但老羊绾就是咬死了,任你说得天花乱坠都不动心。
最后,何胖子实在没招了,从包里又抽出一张支票,递给了老羊绾,告诉老羊绾,这个是尾金 万,务必要收下的。
老羊绾笑呵呵地点了点头,伸手接了过来,冲何胖子淡淡一笑:“何总,承蒙你看重,我们爷俩也是尽了力了,这事要是能办,用不着你多说二话,谁和钱也没仇,我们爷俩乐不得的,实在是无能为力,多包涵吧!这尾金是我们爷俩应得的,我也就不客气了。何总要是有空,就常来和我老头子拉拉家常,老头子在家也闲得慌。
何胖子一听就知道人家就是在送客呢,讪讪地笑了笑,从炮上站了起来,卑老羊绾抱了抱拳:“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了,十分感谢,日后有什么困难,如果能帮得上忙,尽管找我!” 徐青山和老羊绾看着何胖子的小轿车驶出了村子,这才从大门口走了回来。
老羊绾看了看徐青山,哼了一声:“这小子一撅尾巴,我就知道他拉几个粪蛋,和我玩这烟泡鬼吹灯,他还毛嫩了点!”
徐青山在旁连连点头称是,一个劲地拍马屁,夸老羊绾见多识广,无所不通,走南闯北,饱经风霜,要是能长尾巴,尾巴尖都得是白的。
老羊绾开始听得挺美,后来越听越不像话,一瞪眼睛,骂了徐青让。一句,徐青山憋不住乐,回到炮上抓起那张支票就盯着看了起来。看了半天,激动的心情才渐渐平复了下来,问老羊绾,为啥不再拼一回,那可是三百万,和这三十万差得可不是一点半点。
老羊绾叹了口气,冷哼了一声,告诉徐青山,赤血宝蟾就不要想了,那玩意儿给他多少钱,他也不想去招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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