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种草,刚咽下去,马上就肚子疼,手里的碗碟都端不住,所以才叫“打碗砸碟草”。
老羊倌显然早就看准了这片灯苔草,挖下来肯定不是人吃,估计是要喂鹿。
时间不长,徐青山就挖了一大把。老羊倌估计了一下时间,让徐青山别再挖了,赶紧把草喂给那只公麝,估摸着用不了2分钟,那只母麝也该跑到了。
那只公麝饿了一天一夜,一点精神都没有了,听到动静,两眼呆滞的往上看了看。
徐青山把草直接扔了下去,就见那只公麝闻了闻,然后狼吞虎咽的开始嚼了起来,工夫不大,一大把草都被吃光了。
老羊倌瞅着时间差不多了,赶紧拉着徐青山躲到树后的草丛里,隔着一丛乱草远远的盯着。
徐青山看了看老羊倌,有些担心的问道:“师傅,那只公麝刚吃了这打碗砸碟草,一会要是肚子疼,万一死了可咋办啊?”
老羊倌瞅了瞅天,告诉徐青山,没有那么快。这种鹿和牛差不多,有俩胃,可以反刍,不像人直接就吃下去了,刚才喂的那一大把草,一时半会还消化不了。母麝要是带回仙草,肯定会给公麝吃,公麝吃仙草时就会连同把刚才吃下的灯苔草一并开始反刍消化,那时候才会肚子疼。
肚子一疼,它就会用舌头舔自己的肚脐,三舔两舔,就会把那香囊给带出来,到时候咱就得赶紧过去,捡现成的,去晚了,那香囊又缩回去了,就白费工夫了。
徐青山一听,咧了咧嘴,这些事对他来说也是新鲜,以前根本就是闻所未闻,刚要说话,老羊倌冲他一比划手势,“嘘”了一扬,指了指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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