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恒阳风云变幻,他们竟然在这个关头,截杀皇子王爷·如此的凶狠,根本就有把我们魏国当回事啊,福王叔,大供奉,那些人,那么厉害·第一次截杀侄儿的时候,才派了一批人,可是在跟着截杀岐王的时候,竟然就成了三批人了。侄儿,侄儿担心…···”
“好了,禁卫军已经全城戒严,追杀凶犯了。”大供奉出现打算了他,只是此话说完之后,大供奉就开始用莫名的眼神盯着平王看。那种眼神好像是在质疑·又好像另外含有些什么······
岐王没了,那么平王就可以了无对手的登基为帝了,这事儿看似简单,但是怎么品着都让觉得不大对劲儿呢?“平王,你先回去你·有事儿话,等我们查到凶手的消息再说吧。”
大供奉大发了还欲争辩的平王,才对福郡王道“你觉得是不是他做的?”
“说不准,有可能,也许不会。不过按照往日平王的心性来看,他还真备不住能够这样做。平王这个孩子跟昔日的康王一样,杀伐果决,对人对己都能狠得下手。但是……这次刺杀事件蹊跷啊·怎么会俩个人同日遇刺·然后又一死一伤,这么明显的岐王身死·平王得力的例子,我觉得平王应该不会如此的愚蠢才是啊!”
哼,^,大供奉冷冷的哼了几声,才道“为了皇位争个头破血流,弑兄杀弟的人还少吗?怎么就不能是平王?”大供奉怒声道。“再说如今能够跟他争的,就只有岐王了,若是岐王死了,那他不就成了必然的下任皇帝了吗?”大供奉的话明显都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了。
福郡王不是爱多话的人,尤其是侄儿们的事儿,苦不是有了确凿的证据,他一般都不爱吭声。大供奉知道他这原则,就主动出声道“在没有查清这件事情之前,我不能允许他登上帝位,你看我们宗室还有那个人才算得上是可以的?先帝的其它几个年纪小点,但是已经成年的皇子行吗?”
“你是担心不能够在新帝登基之前查清平王是否派人刺杀了岐王?”福郡王皱着眉头,脸色有点不好看的道“可是万一不是他呢,你这样决定不是让魏国少了一位明主?等到新帝登基,如此多才人望又身后的皇子王爷,那是根本不可能让他活下去的。
他跟我那个时候还不一样,我那个时候同样身为庶子,但是在朝中一点人望都没有,无论是皇父还是皇兄还都是比较放心的。”
哼,^T,大供奉继续脸色带怒,气势霸道道“那也比大魏从此多了一位屠夫皇帝的好,在这么关键的时候,他居然都敢弑兄,我对他真是太失望了。”
“也许不是他,也许他是被人所害呢?”福郡王说道。
“好了,你就按照我说的办法去处理吧,我不想听到那个人事儿了,真是瞎了眼睛,看上这没轻重的。”大供奉脸色威严,声音严厉的道。福郡王一听他都这样说,显然是下定了决心的,便收起了自己的情绪,告退了。
只是在离开了供奉殿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片刻供奉殿那高挺的殿角,即使是在深夜之中,宫灯掩映之下,这座宫殿仍旧是有棱有角,缺乏柔美。
霸道的,独断专行的家伙,几十年都不变呢。
很快,宫内就传说了大供奉跟福郡王说了要重新推荐帝位人选的事情。从清晨开始传扬这个消息,不到半日整个恒阳就开始变成了沸沸扬扬,尤其是在宗室之中,简直不亚于九级地震,天啊,地啊,据说这次有开始推荐人选了,那么这次推荐人选的范围还是先皇的诸子,还是宗室中的轻壮一代中的姣姣者都有份参与选拔呢?
若是能够成为皇帝?若是能够成为皇帝,魏国的新主人······
很多人的心热了,也野了……
就跟以前一样,过于分散的力量,引发了血腥的争斗,福郡王那边还没有公布这次参选宗室的范围,那边平王已经吐血养病,门可罗雀了。不仅如此,一时间原本无人理会的宗室才俊们,一个个顿时都显赫起来,但是显赫之中逆流也冰冷的袭来,刚刚说这个位小王子如何如何的才俊,没多久就被人爆出他祸害良家妇女,跟父王的小妃子通奸;这都刚说某个小公爷一表才人,下午那位人才就意外坠马,摔成了拐子,拐子怎么能当皇帝呢?
……不过数日见,诸如此类的事情,发生的不胜枚举。福郡王做不住了,拖着病弱的身子冲入了宫内,找到大供奉道“这样不行,我们皇室子弟本来优秀的就不多,若是纷纷不是夭折就是横死,我们怎么承受得了?”
大供奉到是老神哉哉的样子道“你赶紧划定推拒的范围不就得了吗?”
福郡王叹息了一声道“你确定吗?真要如此做,一点都不给平王一个机会了吗?”
大供奉这次才认真的看向福郡王道“我说你这人,真是拿你没办法,我知道你这几天都在不眠不休的为了平王的平反收集证据,但是我已经对他的彻底失望了。是他做的,那么他根本不配称为皇帝,不是他做的,他却被陷害了,那么就证明他无能,没有自保的实力。
你看你哥哥,多么的放浪不勒的一个人啊,他想放下政事就放下,想三年不上朝就三年不上朝,他在位十几年一点问题都没有。最后四五年你是因为他病的糊涂了,要不然也不会听从你的恳请放了赢子纨出去,也不会听从你的劝说培养康王和平王协理政务。
你再看看平王,他哪点及得上他家老子半分啊?”
及得上及不上还不都是你说的?福郡王心中无奈,其实你就是想说最近你看不上他,所以皇位不打算给了他是吧?
没多久福郡王就走了,大供奉让人上了酒,然后将俩个杯子都斟满,拿起对面的杯子,对着虚空某个殿内柱子的方向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你来了,我请你喝一杯酒。”
咔嚓几声轻响,殿内的某根柱子上开了一座铜门,门内走出一位气势不凡的中年人。这次竟然是赵国的皇帝薄休。
“多年不见,陛下容色轻减了啊!!”大供奉说道。
“是啊,忙于国事,太操劳熬人了,也许某一天你就听闻我熬死的噩耗了。”薄休好似跟对方唠家常一般的走来,做到大供奉的对面,拿起了他手上的酒杯一饮而进。
“其实一直都想说,你何必?只要你让你宫里那位跟我联手,我相信那聂景不是对手。”大供奉说道。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没错,最近这几年,聂景的周国对我赵国的压力确实太大了,这场战争,一开始谁都没有想到会打的如此的艰难,如此旷日持久,我也不怕你笑话,我如今国库的存粮都消耗一空,每日靠着购买他国的高价粮食如日,而且我还得去填周国战场上那个粮草的无底洞。”
“嘿嘿······哭穷啊,这不像你啊!!~”大供奉笑了。
“我怎么不穷,我赵国最近一百年都没富裕过。好了,废话少说,我来的原意你明白吧,在周国的战争已经快要把赵国拖夸了,我相信你们魏国也不会比我们好到哪里去!!我的意思是,这场战争必须停止,然后我们联手,跟周国人联手,除掉西蛮人这一部大汗的嫡系精锐,你看怎么样?”薄休突然口出惊天之言,大供奉顿时骇然“什么——?我们不是盟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