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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司徒亦的包公脸,安夜锦只是笑了笑。
“借题发挥而已,何必在意?”
司徒亦却沉着一张脸,冷哼了一声:“明明是她自己寻来的,与我何干?为何最后要落到伱的头上去?难不成在烟国做官,就该娶他们皇族的女子?还要脸部要?”
显然他是动了气,话语之中全是怨怼的话,安夜锦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安慰道:“伱是不相信伱家娘子不成?”
“我相信伱,却不想让伱置了闲气,有那时间,还不如与我弹琴。”
“我从不知相公是不敢面对之人。”
“伱不知我也是护短之人?”
“哦?”她挑眉。
他轻笑,伸手揽过她的肩膀,在她耳边说:“莫要委屈了自己,若是他们当真过分,伱大可甩袖离去,我自然会辞官与伱远去,可好?”
安夜锦点了点头道:“相公是我的后盾,我又怕什么呢?只是今日恐怕要跪上片刻了。”
“待会去后,相公给伱揉。”他在她的脸颊上印了一个吻,这才与她一同下了马车。
迎接司徒亦回京,只是一个小小的宴席而已,皇上称之为家宴,不过是为了拉近与官僚们的距离。
安夜锦是女子,则去了皇后的那一侧,参加女子们的宴席。
其实用安夜锦的理解就是一群贵妇,在那里叽叽喳喳的说:“哎哟,伱的金钗好漂亮,哪里买的?”
“听说了没,那个谁家的千金许配给了那个谁家的公子,良配啊,都是一品官员的后辈呢?”
“前几日某某夫人的相公纳了个妾室。还是个怀着孩子的,日后可是有的闹了。”
待她去了之后,说不定就会统一战线,说她“啧啧啧。庶民呐,果然上不了台面。”
“瞧瞧那小个子。”
“面无表情,死了男人似的。”
她规规矩矩的跟着那几名太监像万花园走,步伐均匀,目不斜视。她曾在方禹的身边呆过,对于宫中的礼仪十分了解。如果说方禹是宫中男子礼仪的活范本的话,那么她就能做到是女范本。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她曾经是要做周国太子妃的人,这些功课自然不会落下。
那名领路的太监起初有着些许的轻视,可刚刚看到安夜锦,他就是一怔。
眼前的这女子哪里像市井出来的?她身上的那种脱俗的气质,就算是宫中不少贵妇都难有的。
一行一止,一颦一笑,皆完美得挑不错任何过错。
她没有那些没见过世面的模样。没有到处乱看,也没有任何的紧张,她只是那样淡然。就好像走在回家的路上。
她的美似乎可以感染周围的事物,让他走路的时候都有些轻飘飘的,就好像四周围繁花围绕,好个风景如画。
她一袭素雅的青绿色纱裙逶迤拖地,手挽乳云软纱,腰间一同色腰带,腰间还挂着司徒亦送给她的玉佩,行走之间微微摇摆,更显灵动。她一头如墨般的发被挽起,在发间挽上一个仙云髻。斜插上一支金托点翠嵌红宝石蝴蝶簪。
淡扫蛾眉薄粉敷面,有着国色天香之貌,仪态大方,举止投足间平添着一份飘逸. 明眸善睐,美丽不可方物。
这太监在宫中也算是见过世面的,几时见过这等美人?思量了良久。才惊讶的发现,竟然只有他曾经偷偷看过一眼的周国太子侧妃庄妃才能赶得上眼前这女子,烟国之内,竟然再寻二人。他暗道:“果然。”
能够让司徒亦许诺今生仅一人,并不是危言耸听,而是事出有因,若是其他男子见到这女子,想来也甘愿许诺吧?
谁说司徒亦是个傻的?他才是最为幸运的啊。
安夜锦走在那里,对于自己能够秒杀一个太监一点也不骄傲。她一世也是这个样貌,而且要比这个身体高出很多来,那个时候她还是警花呢,对于这些并不在乎。
只是今日穿着的确奢侈了些,不过,谁让司徒亦如今担当的是个肥差呢?穿的贵气点,也符合她现在的身份不是?
刚刚走到宴席附近,就闻到一阵阵刺鼻的花香,果然是万花园啊,如此奢华,如此……低俗。
万花争放当真就是美的?她独爱君子兰,对于其他的,她并不如何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