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她用随身带的酒精炉热了个罐头吃了,吃完之后,就睡下了,睡到半夜想起夜,于是那个手电就出去了,找个地方蹲下来解手,正接进行中,忽然觉得身后好像有响动,回头看去,却什么也没看到,田甜有些疑惑,解完手就回去了。
她进了帐篷躺好,刚合上眼睛没多久,耳边忽然又听到一些声音,她疑惑的睁开眼睛看看,忽然间眼前的帐篷就被人掀了,一个人影直接向她扑了过来,田甜本能的就做出了反应,往旁边一闪,人影扑到了地上,她随即一伸手就把这人死死按在了地上,让他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吃屎,然后看看,这才发现是个憨头憨脑的男人,田甜有些愤怒,说:“你这是干什么,大晚上想强#奸我?”
男人嘴里冒出一串听不懂的当地话来,田甜一句没听懂,又想想自己明天还要赶路,也不能把人带回警察局去审,于是骂了一顿后,让他走了,而且她也没说自己是警察。
第二天天一亮,田甜又整装出发了,到了往前再走走,就看到不远处一个村落,看来昨晚她其实已经走到村落边上了,不过没发现而已,但是这个村落是相当的落后,几乎都是低矮窄小的土胚房,黑洞洞的小窗户,而且整个村子大约也就十几户人家。
田甜决定再继续挨家挨户的去问问那个传说,不过到了村子里,刚进村,一个老大娘就操着本地口音热心的吻她:“姑娘哪来的呀,要找谁吗?”
田甜费了老大劲才听明白她在说什么,于是说:“我是来调查一件事的,大妈我念个故事给你听,你听听有没有听过这个故事?”老大娘热情的说:“进屋里说,进屋里说。”
于是田甜跟着大娘进了屋子里,老大娘非常热心,给她做饭做菜,端上来热心的让她吃,田甜急忙说:“大妈你别忙了,我们还是聊聊吧。”
但是老大娘转身走了,一出去,把门给锁了,田甜愣了一下,看着桌子上的热饭热菜,就听门外面大娘说:“姑娘啊,你快把饭吃了吧,你来了就留我们家吧,千里送来的缘分呐。”
田甜回了半天神才明白过来她的意思,然后想起之前那个大妈说的话,感情这里还真是愚昧落后到了极点,直接就明抢妇女了?田甜也是见过风浪的人了,也没想到会遇上这样的事,无奈的敲敲门说:“大妈,我是警察,你还是别想了,你现在给我开门让我走,我既往不咎,就当没发生这回事,如果你不肯放我,那我可不好说了。”
门外没音了,田甜疑惑着,就听一个大嗓门说:“警察?当差的呀,那不就是个女人嘛?”
田甜疑惑的往外看了一眼,赫然发现外面说话的正是昨晚预谋对她不轨的那个人,这人正在跟那个老大娘嚷嚷,看起来因该是母子,田甜觉的自己有点背,看看桌上的饭菜,哪还敢吃,想想自己以前看过的那些贩卖妇女的案列,往往都是这种穷乡僻壤,女性一被拐卖到这种地方,基本就算是公共财产了,谁家媳妇跑了,全村人帮着找,帮着追,弄回来照死里打,让她不敢再跑。
门外母子两嘀嘀咕咕的,看样子没有开门的意思,那大娘说:“这可不得了了,更不能让她走了,她走了回头就带人来抄家了。”
屋子里田甜左看右看,看到窗户也锁得死死的,再抬头看看,看到上面的屋顶是胳膊粗的椽子上面铺了柴禾架起来的,柴禾上面在盖上稻草泥巴,不是很结实,于是她把桌子搬过来,找出包里的小小的破击锤,三下五除二就把屋顶弄穿了,然后从屋顶爬上去,看到那母子两还在嘀咕。
她背起包,从屋顶上跳下来,那母子两傻了一下,眼看田甜拍拍手说:“你们这是违法的知不知道,娶不起媳妇打光棍好了,那也比蹲大牢强是不是?今天这事你们说怎么算吧。”
老大娘愣了一会,转身跑了,虽然一把年纪了,腿脚倒是还挺利索的,一边跑一边喊:“儿子我去喊人啊,你不能让她跑了,她回去就该带着人来抄家了。”
田甜是一句话没听懂,就看眼前这憨大个气势汹汹就扑了上来,田甜急忙一低头躲开,顺便给了他一脚,把他踢了个狗吃屎,恼火的说:“我跟你好好说话呢,到现在还不知悔改!”
哪知这时,身后传来许多人声,田甜转头看去,当即就傻眼了,她看到一帮妇女孩子老头老太举着锄头,拿着扫把就来了,看着就是要灭口的节奏,田甜顾不上教训憨大个了,转身就跑,几步冲到低矮的土墙下,麻利的从墙上翻过去,跃下去拼命往前跑,就听的身后人声鼎沸,那帮人又追上来了。
田甜指南针也顾不上看了,只要眼前有路她就跑,她跑的挺快的,在学校里的时候竞赛都是数一数二的,但是她比不过这些人熟门熟路,田甜刚跑到这条路上,眼前小路上就抄过来一拨人,她只好转身再跑,跑过去,路上又抄过来一拨人,田甜只好没命的往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