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上做不错(1 / 2)

降服高官老公 八咫道 1913 字 2021-04-27

【69书吧-www.69shu.com】他发现,他心情一好的时候,手指头就在膝盖上敲来敲去,一开始好像是没有节奏和规律,但是敲了一会儿就越发的让人觉得那是一种信息的传递。

他凝目锁眉,目光深深的盯着他枯瘦的指头。

“叔叔,阿姨叫你。”蛋蛋神神秘秘的跑进来。

顾念西放下手里的旧书籍,往门外看了一眼,何以宁正擎着一个小面人冲他眨眼睛,然后在他渐渐沉下去的脸色中一口咬在小面人的脑袋上,嘴角露出得意而顽皮的笑容。

“好你个何以宁,看我怎么收拾你。”顾念西大步流星的迈出去,何以宁立刻笑着跑开了。

他追出屋子,她在院子里跑,惊得那些枯瘦的小鸡扑哧着翅膀上飞下蹿。

他从后面抱住她,紧紧的固在怀里,她伸手去挠他的痒痒肉,他放声大笑,“何以宁,你就会使阴招。”

她再接再厉,让他痒弯了腰,他好不容易制住她不老实的小手别到身后,身子往前一探,鼻息交融,那额头几乎都要触到一起了,她翕合着晶莹的唇瓣,似乎在邀请他的品尝,他低下头,对准她的唇,就在此时,一点凉意在唇边扩散,何以宁抬起头,看到空中飞舞着洁白的雪花,此时正飞飞扬扬,慢慢散落。

何以宁伸出手,一片雪花落在她的手心,晶莹的白色,美丽的六角形,渐渐化成一汪凉凉的水渍。

“顾念西,下雪了。”

“嗯。”他抱着她仰起头,任那点点如珠玉般的雪落满了发丝。

渐渐的,树木白了,大地白了,连睫毛都带着颤抖的白色,两人相视而笑,她替他掸去发顶的雪,轻柔,爱恋。

“下雪喽。”蛋蛋从屋子里跑出来,欢喜的又蹦又跳。

蛋蛋妈站在门口招呼,“你们两个不冷吗,站在雪地里挨冻,快进来,我刚烤了地瓜。”

热乎乎的烤地瓜,剥开外面的皮,露出金黄色的瓤,顾念西不吃,蹲在一边看她吃,不时伸手揉揉她的头发,嘲笑一句,“馋猫。”

晚饭吃馒头和大骨头炖白菜,吃得何以宁的肚子都鼓了起来,这才是地地道道的大锅菜,在城市里是吃不到的。

外面有人在放鞭炮,不多,三声两声,还没有过年,过年的气氛却已经很浓了。

林有盛吃过了饭,精神好像也好了很多,就是一直在咳。

蛋蛋妈给他们找来干净的被褥,把一边的小房间打扫了一下,“家里的条件差,你们就先将就着。”

“没关系,部队在野外露营的话,还没这条件好呢。”何以宁笑着接过被子。

小屋里没有炉子,蛋蛋妈生了一个碳盆,嘱咐他们晚上睡觉前要用水浇灭,蛋蛋还没跟何以宁热乎够,蛋蛋妈便拉着他去睡觉。

顾念西忽然叫住她,“婶,林叔有没有以前当兵时留下的东西,我想看一看?”

蛋蛋妈愣了一下,马上说:“几个月前有人来看有盛,他们当时也问我有没有他当兵时留下的东西,我见他们神神秘秘的便把一些他留下来的书籍拿去敷衍了一下。”

顾念西说:“我没有恶意,只是想查清当年的一些事情。”

蛋蛋妈急忙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们人这么好,我怎么会不相信你们,你等着,我马上去拿。”

蛋蛋妈出去了,何以宁握着他的手问:“那些人是中央特工处的吧,当初我给过他们一张照片,他们应该是顺着那张照片找来的。”

“他们应该并没有查出什么。”

蛋蛋妈很快就拿来一个纸箱子,“你们看吧,东西都在这里了,我去睡觉了。”

何以宁感激的道谢,“谢谢婶婶。”

顾念西将那些东西一样一样的拿出来,多数是荣誉证书和表彰信,翻到最后一层,有一本日记露了出来。

他一页一页的翻看,不让任何一个线索遗漏,原来林有盛在部队时的职务是通讯员,怪不得他会用手敲打一些奇奇怪怪的信号,日记中也提到了顾震亭和林威,他们是一个班的战友,关系很好,只是日记写了一半,后面的部分就被人撕掉了,而且依断层的新旧程度来分析,应该在很久以前就被人撕了,那里写着什么秘密,是不是被人有意销毁了。

一本没有多大价值的日记本,其它的东西也找不到有用的线索,顾念西将箱子重新装好,“看来没什么。”

“那怎么办?”

难道这一趟要白来了吗?

顾念西沉思片刻,“据我观察,林有盛心情一好,就会用手敲一些信息,我没搞过特工,不知道那些信息是什么意思,但是,有样东西和有个人能帮助我们。”

“你说顾奈?”

“嗯。”

顾念西从来时的包里找出一个老旧的本子,“这是你妈给我的,都是你爸以前留下的东西,我挑了几样重要的带在身上,也许能派上用场。”

何以宁翻着那个破旧的本子,密密麻麻的,她根本看不懂其中的内容。

“这是以前的密码本,那时候通讯不发达,除了用电话,也用这种电报来互通讯息,我们这几天要让林叔开心,他越是开心,透露的讯息就会越多。”

何以宁叹了口气,“同样都是军人,为什么林叔的下半生一定要这么凄惨?”她往顾念西的怀里靠去,“也不知道他的儿子去哪里了,怎么也不管他老爸的死活。”

说起他的儿子,顾念西倒想起刚看过的一张照片,那是林有盛跟他妻子的结婚照,那时候的结婚照还比较土气,他穿着军装,胸前戴着大红花,而他的妻子扎着大辫子,虽然不加修饰,却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

何以宁凝着这张脸,忽然就觉得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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