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包卓远这个年纪,看事情就比较达观,明白这个世界上,不会有过不去的坎,所以每次冯一平见到他,他都乐呵呵的。
今天也不例外,一见面就高兴的握着他的手,眼里满是赞赏,“一平你这在美国转一圈,我们的订量就又上升了近一成,真是可喜可贺!”
“呵呵,这不是我应该做的吗包总,”不过,就订量上升,冯一平还有些不太满意,广告才是来钱多,来钱快的途径,“就没有新的广告客户找上来?”
“怎么会没有,是有几家找我们接洽,我正准备说呢,”
“那就好,”
“你在纽约演讲的那一幕,本地好几个电视台都播放过,看了的人,都觉得很提气,现在有不少公司和机构,都在托我给你递话,他们想请你去做演讲,还有几家电视台和报纸报纸,也都想采访你,”老蔡从包里拿出记事本,“你看,我都记在这上面,不少吧,”
冯一平大概扫了一眼,“这次我只能住一个晚上,这些,就先放着吧,年底估计也够呛,事情会很多,”
虽然不能像其它那些重生人士那样,征途是星辰大海那么牛叉,现在腰板日益厚实的冯一平,至少也得面向全球吧,香港在他所有的计划里,主要就是杂志社和投资公司,所以,他对老蔡本子上记的这些邀请,有些兴趣缺缺。
“也对,那我就跟他们回复,说等你时间安排出来,”面对冯一平的时候,包卓远总是会忘了,眼前这个年轻人,最正牌的身份,依然是在读大学生。
“资金方面呢,筹集得怎么样?”冯一平今天见老包,主要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
“分红事宜已经处理完毕,另外,以杂志社为抵押,我们又融资到了不少。加起来,超过1500万美金,”包卓远说这话的时候,有些骄傲。
是啊,不到一年时间。一家新办的杂志社,就发展到目前的地步,他完全有资格骄傲。
“谢谢你包总,另外,请你放心,这一次抽出所有的利润,只是暂时的,是其它运作的需要,明年,我依然会增加对杂志社的投资。”
“我从来不担心这个,只是一平,目前来看,美国大选真的难分胜负,我们的十二月刊,就一定要明确说布什会最终获胜吗?” 包卓远问。
“是的,”冯一平肯定的说,“放心吧包总,这是我这些天在美国实地考察得出的结论,具体的原因和理由。这几天,我会成文发给你,”
知道了结果,罗列一些经得住推敲的理由。还不简单?而且这样全世界瞩目的大选,《前沿》当然要发出自己的声音。
“按一平说的来吧包总,”李睿远说,“你想想,在杂志上,一平之前坚持的那些。有那一点最后没被证明是正确的?”
“呵呵,对对,我就是问一下而已,”包卓远没有自大到,认为杂志设能有现在的成绩,都是他自己的功劳,他清楚,客观的说,大部分,都要归功于冯一平。
…… ……
首都机场,黄静萍一点都不不顾忌周围人的眼光,结结实实的抱着冯一平,还闭着眼睛,在他身上嗅了嗅,“咦,你身上的味道,怎么和以前的不一样?”
冯一平虎躯一震,皮肤一紧,汗毛直立,不可能吧!
不过,作为也算久经考验的爷们,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虽然从来没有经历,但在这样关系重大的事情面前,本能已经第一时间接管了控制权。
感觉主意识在高高的地方飘着,冷眼看着下面的冯一平,连一秒钟都没耽搁,一丝一毫的迟疑都没有,就非常自如的启动了好像早有演练的预案。
“哦,是吗?”他装模作样的也在自己身上了闻了闻,然后面不改色心不跳,眼睛也不眨一下,十二万分真诚的看着黄静萍,“我身上有味道吗?”
“有的,”黄静萍又闻了一下,“不过今天真的和以前不一样,”
“真的啊,那我明白了,应该是这么多天,我一直和美国人一样,吃黄油,吃牛肉,所以味道变了吧,吃几天你做的饭就好了,”他拉着箱子,揽着黄静萍朝停车场走,“哎,难道说,我也有体香吗?”
黄静萍扑哧一笑,“不管是体香还是汗臭,总之,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包括现在你身上的味道,”
“哈哈,”冯一平用手在她头上揉了揉,“那我就不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