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修?”谭姓修士听了底气明显更是足了,喝道:“不关你是什么人,敢动手殴打执法弟子,罪不可恕,带走!”
说着,孙千里堂兄和另一名执法弟子走过来,反手把张牧扣了起来。
张牧动了一下,挣脱不开,看着他道:“你们当真是知法犯法,难道身为执法弟子就能无所顾忌,不可一世了!”
谭姓修士心中一怒,可脸色没有变化。
“带走!”
张牧心知此时不能善了了,也无所顾忌了。
“哈哈......堂堂执法弟子,真是笑死我也!”说着,一脸藐视的看着谭姓修士。
被张牧这么一说,量他心思稳重也不由一怒,挥掌对着张牧胸口打去。
“额!”张牧闷哼一声,本身真元就十分亏损,被打这一下,胸口一热,喉咙一甜,不由得吐出一口鲜血。
“口无遮拦!”骂完一举,挥手道:“带回执法堂!”
张牧不甘如此,运动法力,瞬间把俩人崩开,挥掌凝聚一道法力,对着谭姓修士打去。
“谭师兄小心!”孙千里堂兄一愣,可看到张牧这般,不由的大声提醒道。
谭姓修士听到后,已经感觉带不好,可他也没有想到张牧会动打自己,但此时背后生风,知道挨上定会受到重伤,忙朝着一旁躲去。
其他修士见了,不由的吸了一口凉气,心中暗谈这小子是真傻子,还是本后有人撑腰,竟敢这么狂妄,要知道这位谭姓修士名叫谭处一,执法堂有名号的人物,这一下张牧可算是惹了大祸了。
谭处一虽然躲得够快,可还是被掌风达到手臂,不由的心中一恼,翻手挥掌打在张牧胸前,顿时闷哼一声飞了出去。
张牧痛咳两声,身体已经不能自制了,本来就是身体虚弱,又被打了两掌,体内的法力已经凝聚到一处,故此肢体无法控制。
谭处一目露凶光,想她在执法堂地位超然,哪里敢有人对他动手,这小子当真是太岁头上动土,不知死活!
张牧见自己无法动弹,不由的大声惨笑,冷冷道:“这就是所谓的执法堂,公正严律,哈哈......”
“怎么?你不服?”
“不服!”
谭处一不怒反笑:“哈哈,我告诉你,在这里,老子说了算,给我带走!”
张牧看着谭处一的狂妄神色,心中已然知道下场不会好,不由的心中暗自自责,只可惜为时已晚!
就在这时,忽听:“谭师弟,好不威风啊!”
谭处一听了不由一抖,明显对来人十分的顾忌。
张牧听到这一声音,心中暗暗琢磨,听起来十分的熟悉,会是谁呢?
对了,张牧一想到他,不由的又惊又喜!
只见来人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不过眼神中散发着冷意,十分的不近人情,不是清风谷执法堂堂主周舸,还会是谁?
周舸背手缓缓走来,两眼看了看地上的张牧,随后轻皱眉头,不怒自威。
谭处一脸上闪过忌惮之色,拱手道:“见过周师兄。”
周舸点点头,开口道:“我看是不是执法堂真的很厉害啊!”说着,冷眼看着谭处一。
谭处一一听就傻了,心中暗暗怒骂,他怎么会来?
原来周舸在这里的职位远高于谭处一,不过他为人十分的正直,可又不好言辞,故此在这里不经常露面,但是执法堂的人没有不惧他的。
孙千里可不知道他是谁,指着周舸道:“你是什么东西,敢和谭师兄这般说话!”刚说完,孙千里堂兄就觉得不好,只见眼前一晃,就听孙千里传来痛呼声。
再看周舸快速的回到原地,冷冷的看着孙千里,背着手煞是威风。
谭处一硬着头皮道:“周师兄,这小子在这里闹事,你看是不是带回去处置?”声音中透漏着深深的畏惧。
张牧此时看着周舸也是一愣一愣的,实在不明其中的事情。
周舸淡淡道:“跟我来。”说着,朝着一处清静之地走去。
谭处一擦了擦脑袋上的冷汗,瞪了孙千里堂兄一眼,挥手跟了上去。
孙千里堂兄也是有苦难言,无奈之下,只能瞪了孙千里一眼,让你给老子没事找事,可还是带着众人跟了上去。
说着,张牧以及孙千里来到一处空地,四周无人,清净异常。
张牧站在一旁郁闷的很,周舸给自己的印象十分不好,可在这里遇到他真的很是意外,现在又是高什么名堂,难道还要重罚自己?
想到这儿,张牧不由的暗暗叫苦,行刀山给自己的印象不可破灭,当真是刃刃见血,刀刀刺骨,不寒而栗。
谭处一也是摸不清周舸的意思,只是站在一旁,不敢言语。
孙千里此时也是暗暗心惊,不知道周舸的身份,可见谭处一都这般忌惮,心里早已害怕的不行了,知道自己踢到铁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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