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的话音刚落下,从耕夫身后急匆匆地冲出了一个中年妇女,脸上包含着焦急的神情,一把就抓起少年蚩尤的手,看着这流血不止的虎口,妇女眼睛顿时红肿了起來,随即咬牙将已经到眼角的泪水缩回去,放下了少年的手,随即双手拉起衣裙,将低下的一片布使劲一扯,一个棉布条被撕了下來,妇女急忙用布条将少年的手缠了几层后,扎紧扎牢。
“师父,请过來这边用些饭食,”等到先生乌把和耕夫眼睛看着妇女将蚩尤的手包扎好,妇女才会意过來,脸上丝毫沒有任何赧然的表情,随即开口随和地说道。
“族长,族长……”一阵急促的声音将蚩尤从回忆中拉了回來,蚩尤随即摆正了姿势,等着汇报似的,众长老见到蚩尤的表现,轰然大笑起來,蚩尤这才想起什么似的,腾地脸上红了起來,众长老见状,笑声更大了,蚩尤也跟着咧着嘴笑了起來。
新任族长到位,九黎族更是欢快,当晚上举行了盛大的欢庆仪式,而蚩尤当晚被灌得酩酊大醉,神志不清地就回到了屋子。
等到第二天醒來的时候,见到一个裸身的姑娘躺在自己怀中,姑娘的身体底下眼见有一丝红色,蚩尤不禁脸色再次红了起來,不过看到姑娘眼角未干的泪水以及身体之上被自己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蚩尤不禁有些怜惜地抚摸着。
这位漂亮的姑娘,年约十六,满脸青涩的模样的,但眼见就是一个美人胚子,随着蚩尤的抚摸着,姑娘的双眼皮好似跳动了几下,随即好似要清醒过來似的,蚩尤急忙停住了手上的动作,但是早上的火气好似很大,蚩尤再一次被激起了欲望。
身下的姑娘立即感觉到了不对劲,睁开了眼睛,有些迷茫地看了这位年轻的族长一眼,随即伸出手往身下抓了一下,好似被烫到似的马上送了手,随即脸上的红云布满了脸,而被这姑娘一爪,蚩尤也控制不住了欲望,随即翻身猛地扑了上去。
推开了门,蚩尤赤果着上身走出了屋子,感受着清晨空气的一片清新,蚩尤不由深深地吸了口气,顿时随着鼻孔的吸动,无数的灵气螺旋着纷纷顺着吸力猛地被吸进腹中。
咳咳,不甚习惯的蚩尤,不禁被呛到似的咳了两声,随即突然想到什么似地,蚩尤突然运转功法,感觉到全身布满了力量,好似被昨晚强盛了何止万倍一样,蚩尤不禁大喜,随即猛地走向了院中的大鼎,这个大鼎足有十丈,乃是九黎族的至宝,从來沒人能举起过,年轻时候的蚩尤一直想举起,但是用尽全力也丝毫不能移动,更何况举起來呢,此时的蚩尤心中却又一个声音响起來:“举起他,你一定行的,你是祖巫蚩尤,”
蚩尤运转全身的功法,只见身上突然哔哔波波地响动,蚩尤的身体猛地增高了几丈,就是这个时候,蚩尤赶到前所未有的力量浮现全身,似乎要爆炸了似的,随即抓住大鼎的一角,猛地足底用劲,全身一股青色的力量突然浮现,大鼎随着蚩尤的动作慢慢地被举了起來,蚩尤心喜,猛地大声嚎叫道:“我又回來了,”
大鼎中突然窜出了一丝灵魂出现,蚩尤大骇但却來不及丝毫的防备,这丝灵魂却顺着蚩尤举鼎的双手,猛地蹿入蚩尤的脑中,蚩尤大惊失色,暗叹一声完了,随即闭上了眼睛,任由这丝灵魂施为。
然而他万万沒想到的是,这丝灵魂并未对其大脑进行任何破坏,反而与自身的魂魄慢慢地融合了起來,蚩尤举起大鼎的手仍然一动未动,而脸上却浮现出一丝可怕的青灰色。
九黎族的长老一个个昨晚都喝的大醉不醒,正在处在酣睡中,但是闻听了蚩尤的大吼声,好似出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异样,猛地全部化成一道青影窜到了院子,见到蚩尤的神情,都非常地惊讶紧张,欲上前去拉蚩尤。
“不准碰他,”
大长老的声音和一个女孩的声音同时出现,大长老倒也罢了,这丝女孩子的声音來自何处呢,众长老往后看去,只见门前蹲着的少女,突然双手蒙着脸,害羞地好似要钻进门里面似的。
哈哈哈,这些成精了的长老全都愣住神一会儿,都意会似的大笑起來。
但看到蚩尤的神情,大家都以一种万分期待的眼神看向了大长老,大长老点了点头,随即示意下,众位长老一起來到蚩尤的面前,大长老低声呵斥一声:“跪下,”
这声音好似出现在众长老灵魂中一样,他们不由自主地跪了下來,众长老醒过神刚要起來,但是,都好似想起什么似的,纷纷恭敬地跪在地上,好似等着什么似的。
半晌过后,九黎族纷纷都醒了过來,眼看着如此的情形,都诧异莫名,虽然他们不知道传说,但见到众长老都跪在地上,他们也纷纷跪了下來。
金乌西坠,眼看一天即将过去,蚩尤的脸上的青灰色才消失了,瞬间,蚩尤睁开了双目,扫视了一遍所有九黎族跪拜的神情,随即将已经举了整天的大鼎缓缓地放在原位,这才挥动手臂说道:“众位巫族同胞们,大家起來吧,”
随即眼睛望着天空,蚩尤的嘴里喃喃道:“我,祖巫蚩尤,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