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你生下来就是让人看的,不然你来这干嘛,咋不把自己锁在小黑屋里捏。?”项天也来劲了,一副我说我有理的样子,紧盯着萧乐铭,什么吐的冲动都没有了。
谁知道萧乐铭看也不看他一眼,对令狐月霜道:“月霜妹妹,带我去找苏爷爷,我有事儿找他。”
令狐月霜乖巧地应了一声,就转身往里面走去。
项大少爷见萧乐铭没理他,有种一个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他刚想阻止萧乐铭进去,但看见萧乐铭的举动,眼睛一下子就直了,连过去拦住他都忘得一干二净。
萧乐铭并没有起身跟随令狐月霜,只见他身下的毯子浮起一尺高,飘飘忽忽地跟在令狐月霜身后去了。
“没想到这家伙果然有牛逼的本钱啊。”项大少爷回过神来摇摇头感慨道。说完,大步踏入院内,关上了院门。
项大少爷看着走向苏宥胜的住处的两人,眼珠子乱转,心道:“这家伙恶心归恶心,但那毯子得想法子搞过来。以后用那毯子出行,怎一个风骚了得,嘿嘿。”
自从融合了六大真灵的记忆,项天越发变得腹黑了,见了萧乐铭的飞毯就动了心思,想把它归为己有了。他要是知道这飞毯和书是萧乐铭的命*根子,就不会有这想法了。
不提项天怎样在动心思想要把萧乐铭的飞毯搞到手,且说萧乐铭和令狐月霜来找苏宥胜,却见苏宥胜早已端坐在屋里,等着两人的到来。
看见躺在飞毯上的萧乐铭,苏宥胜脸上的肌肉抽了抽。
相反,萧乐铭一见到苏宥胜脸上先是笑容满面,随后好像想起了什么,没有拿书的左手在身下摸索了一番,往脸上一抹。不一会儿,萧乐铭脸上眼泪和鼻涕齐流,来到苏宥胜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苏爷爷啊,你可不能偏心啊,你让我怎么活啊?”
见萧乐铭这番模样,苏宥胜脸上的肌肉又是习惯性地抽了抽,心里对于萧乐铭的来意已经猜出了大概,早知道就不该让项天放他进来。这老头浑然忘了刚刚这个来客解决了他被徒弟刮地皮的重大问题。
“乐铭啊,都老大不小的人了,怎么还哭成这样?有什么事情可以说出来的嘛。”苏宥胜虽心知肚明,但还是装聋作哑,重复着与萧乐铭沟通时说了不下二十遍的话。显然,对于萧乐铭的花招,苏宥胜早已领教过许多次了。
一旁的令狐月霜听着两个人的对话也是一脸的笑意,对这一幕已经见怪不怪了。
“苏爷爷,你看我大老远来看你,腿都跑细了,能不能送个见面礼补偿补偿我啊?”萧乐铭依旧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那表情是见者伤心,闻者落泪,这货绝对是影帝级别的。
苏宥胜听了脸上的肌肉抽得更厉害了,心里也是火冒三丈,什么大老远,才不过百来步的路程而已;什么腿都跑细了,看你的小腿都我的胳膊还粗;还送个见面礼,早送你不下十个见面礼了,再说,见面礼是这么送的么?
苏宥胜心里想着,嘴下也不慢,长叹一声说道:“乐铭啊,你看看,我这里家徒四壁,什么也没有,你还是回家找你爷爷要见面礼吧。”
萧乐铭和令狐月霜往四周一看,果然是“家徒四壁”,刚刚进来没注意,现在仔细找找,除了苏宥胜屁股底下的椅子和旁边的一张桌子,还真是“家徒四壁”。
令狐月霜愣了一下,就捂住嘴笑弯了腰。苏爷爷对萧大哥的防范越来越严了,上次的借口还只是“囊中羞涩”,这次马上升级成“家徒四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