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辛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又在臂上抹了几滴血液,如法炮制的弹了出去,树干上几个细小的血洞再次出现。
张辛大喜过望,心想:“犀利啊!又多了一门绝招!”
熟不知,王婵老祖已说过:阴阳道理已经蕴含在万物中。换言之,一旦将沟通天地初始阴阳本源,将它们与自身的阴阳意志结合,就会产生另外一种形态,来应征这恒古不变的天理。
张辛兴奋的跑回客栈,刚打开门,却见到一个女侍者和唐姿坐在房间客座上……
唐姿见张辛回来,不解的说:“辛哥哥,这位侍者来捎口信,说什么雨露姑娘明天会来接你同去,参加什么岩城交易大会,辛哥哥,雨露姑娘是谁?”
“这……”张辛思考半天,不知如何作答。只得故作送走女侍者,一边思考改如何解释。
张辛送走侍者,慢慢吞吞的回到房间。见唐姿在漫不经心的把玩茶壶,小心的走唐姿面前坐下,支支吾吾的说:“姿儿,这雨露姑娘……是……”
唐姿抬头,嫣然一笑说:“辛哥哥,多结实些朋友是好事,只是你的身份怕是有些特殊,姓名不要透露为好。”
“雨露姑娘已经知道了……”
“……这雨露姑娘到底何方神圣啊?辛哥哥如此谨慎之人,不应如此草率啊?”
“雨露,雨露是风月楼的……妓……歌妓……”
“风月楼?是哪里?”
“风月楼就是风月楼嘛,姿儿……”
“妓院是么?”
“我可没说……这是你说的……”
唐姿有点气恼,当下转身坐到床上不再理睬张辛。自己苦苦守候一夜,心上人却在妓院花天酒地......
张辛如做错了事的小孩一般,一步一步碎步挪过去,好不容易挨着唐姿坐下,却发现唐姿满脸泪水。连忙说道:“姿儿,别哭,你且听我解释……我对岩城不熟,那晚和王昶天叙旧,他说风月楼我便去了。我没有做出什么龌蹉之事,只是喝了些酒罢了。”
唐姿抽泣的问:“怎又多出一个王昶天?”
张辛无奈的摊了摊手,说:“男的……就是赌艺道……”
唐姿被逗笑了,笑道:“我也没问,你怎就自己先交代了?”
“你笑了,姿儿笑起来就是看……”张辛说完将唐姿抱在怀里。
唐姿小鸟依人般偎依在张辛怀中,问道:“那雨露姑娘为什么要邀你去参易会?”
张辛挠了挠头,说道:“我言辞拙劣,只怕再引你误会......”
“没事,姿儿相信辛哥哥。”
“那好,你听我细细道来……”
于是,张辛将那晚在风月发生的一切,全盘托出……在说到在闺房中,将雨露压在身下时,唐姿不说话,但是脸上分明可见,醋意甚浓……
“这几日来,城中未见动静,想不到,雨露姑娘既有倾国倾城之色,也有侠义之风啊……真想见见……”唐姿说着。
张辛喃喃说道:“雨露的侠义之风,极为难得,你想见明日与我同去就是了。只是,有的人心知肚明,却仍要助纣为虐……”
“好哇,辛哥哥说的不许赖……嗯?这助纣为虐的人的是谁呢?”
“这……既然说到这里,姿儿,有些事情是时候告诉你了……”张辛正色道。
“什么事情,辛哥哥这么严肃?”
“是与你灭门一事有关,我怀疑程家程傲是始作俑者……”
“什么!!!!”唐姿如听噩耗,整个人忽然坐直。
“我还是程家仆人之时,奉命去你家调查,在地道中发现了魅影宗独有的气息,而这魅影宗正是程傲请来的。”
唐姿强压心中气愤,嗔目切齿。过了很久,平息下来,默默问道:“雪姐姐,也和此事有关么?”
“我想应该无关,只是我适才说的助纣为虐之人,便是她……”
“嗯?怎么说?”
于是张辛又将南屏山上不堪回首的一幕,说与唐姿听了。只是与程雪的关系,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又如何对唐姿说呢?
唐姿听后,既气又怜,安慰道:“辛哥哥,逝去的人,我们缅怀她们,深深藏在心底永不忘记。那些尚且苟活的仇人,只是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一切必将得报……”
张辛点了点头,又突然想起,对唐姿说:“姿儿……我好像在岩城,见到程雪了……”
“见到就见到,那种无情无义的人,不见不更好么?”
“不是,明日我万一见到她,如若他执迷不悟,当众将我抖落出来,那该如何是好?她虽无情,但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不能不义啊?”张辛问到。
“你不是说雨露知道你的身份了吗?明日叫她暂且隐瞒,你打点一下,去易会时,遮住头脸,万一遇到也装不认识就是了……”
“也只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