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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太小瞧孩儿了!”玉龙王子气呼呼道:“将来我会让父王看到你儿子的才能。但现在,我还不想上战场!”
圣月见父亲气得脸都白了,在一旁问哥哥道:“你以前不是挺喜欢去军营的么?”
玉龙王子看看上官柔和宋媞兰,对妹妹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情况不同了。你的柴郎在家里左拥右抱,凭什么要你哥哥去前线拼命?亏你们想得出来。”
“你——”川中王气得举手就要打这个儿子,被周将军拦住道:“既然王子有事不能出征,王爷也不必勉强,末将一定不辱使命,尽早把捷报送回王府。”
这时候雪念慈听到动静,带着楚继英和沈荣也赶了过来,见川中王发怒,都静静地站在一旁不敢做声。
白飞羽见玉龙王子如此任性自大,不由深感周将军留下柴少宁保护川中王的用意。
这个玉龙王子纯粹是个纨绔子弟,一旦川中王出事,大权落在玉龙王子手中,他不定会做出什么样的败家举动?
白飞羽至此不由得暗暗庆幸女儿当初不肯答应和玉龙王子的亲事,但想想那个丑丐肖霆,心中却仍是万难接受,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川中王并不知道白飞羽心里在想什么?只当妹夫在叹息自己这个儿子不争气,于是断然道:“我意已决,玉龙你尽快准备。三天后父王点齐十万人马交于周将军,你随军出发,断不能改!”说完拂袖而去。
川中王一走,周将军随之告辞离开。
白飞羽知道多言无益,也转身回了自己的住处。
雪念慈不去招惹玉龙王子,带着楚继英和沈荣赶紧开溜。
剩下柴少宁和圣月还想劝说玉龙王子,却招来玉龙王子的一通大骂。
二人无奈,招呼宋媞兰和上官柔去圣月的绣楼玩耍,丢下玉龙王子一个人在厅中大发雷霆,吓得连仆人们也没一个敢靠近他。
第二天柴少宁帮着周将军校点人马、准备粮草,直忙到天黑后才回了王府。一进后院,隔着宽敞的院落就听到客厅里说笑声响成一片。
柴少宁意识到来了客人,急步到厅门口一看,“啊呀!”一声叫了出来,快步入厅对着客座之人大礼拜道:“晚辈柴少宁参见仇老前辈!”之后惊喜问道:“仇前辈、耿大哥、方姐姐,你们怎么来了?”
仇浩天见柴少宁喜翻了心,呵呵笑道:“我怎么不能来?南海仙翁的传人大婚,武林同庆,我自然要带你耿大哥和方姐姐凑个热闹!”说完一指身旁的两位中年道人道:“还不快快见过云真子和云觉子道长?”
柴少宁早就看见了云真子和云觉子在座,见过仇浩天后,笑着对二人抱拳道:“两位道长怎么也在这里?”
云真子回礼道:“出尘子师叔本来受欧阳前辈所托,为司马公子和欧阳姑娘当媒人。然而如今他出任武当掌教,事物繁多,已不能亲自去往南海,心里面十分过意不去。因此命我师兄弟二人代表老师丹尘子和师叔出尘子去向司马公子和欧阳姑娘道喜。只是我们二人从来没有去过南海,不识路径,于是来到川中,想和你们同行。可巧在城中遇到了仇老前辈和耿少侠、方女侠,这才一同来到王府!”
“还不止呢!”方小芸半年不见,更是美丽迷人,而且神情间多了一种诱人的妩媚,不再像以往高傲孤冷的样子,在一旁笑道:“孙大侠也派了人来。他因为山西战事已起,无法脱身,于是让人捎来了一对玉柄金刀,让你带往南海,做为给龙弟和倩妹的贺礼!”
“是么?”柴少宁顿时喜道:“那送信的人呢?他在哪里?”
耿秋文接话道:“他把礼物送到,当即返了回去,看来山西境内的战事应当很激烈!”
柴少宁一听遗憾道:“见不到孙大侠,连他派来的人也没能接待,这才叫失礼呢!”
宋媞兰旁边一听,不高兴道:“为什么只有你接待了才叫不失礼?难道父王和白伯父,还有月姐、二姐、楚姐姐、沈荣哥哥、四妹,我们就不能接待人了么?”
宋媞兰这一句话捎带了一大帮人,把个柴少宁说得直咧嘴,却又不敢反驳,生怕把在座众人全得罪光。
大伙儿看得都笑了起来。
川中王开口道:“难得有仇老前辈师徒和武当两位道长光临,今晚本王定要取出那珍藏多年的好酒,大家不醉不归!”
白飞羽一听笑道:“归去哪里?还不归在你这王府之中?大不了喝醉了让你的侍卫们抬进房间好了,你只管取酒出来就是,罗嗦什么?”
川中王笑着点指白飞羽的时候,圣月已经欢声接口道:“我这就让人准备!”说着就要出屋。
楚继英起身道:“我去帮你!”说完向在座众人告个罪,随着圣月向门口走去。
“我也去!”上官柔小孩子心性又起,追过去凑热闹。
沈荣半仆身份,一见厅中全是主宾、贵客,慌忙起身也要告辞,却被白飞羽拉住道:“年轻一辈中只你和少宁是男子,好应该留在厅中陪伴客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