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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念慈这时候才调整过情绪来,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开口道:“咱们要不要去通知一下万空方丈?”
柴少宁摇摇头道:“先不用,少林寺内高手如云,凭这六个妇人就想对付少林,简直是痴心妄想。”
宋媞兰不同意道:“那倒未必。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以这个梅枝的本领,要是躲起来暗算少林僧人,寺中的人怕就要倒霉了。”
“这也好办!”柴少宁气定神闲道:“反正咱们不急着回山西,索性跟在她们身后,看这个梅枝能搞出什么鬼来?”
雪念慈在一边道:“三妹不是有神不知鬼不觉偷窥别人的本领么?为什么不偷看一下那帮人在干什么?”
宋媞兰听雪念慈口中不是偷窥,就是偷看,知道她心中的气还没有消,冲二姐吐个舌头,这才做出凝神状笑道:“她们怕被人偷听,竟然以笔代口,却不知道我的本领偏偏不是偷听,而是偷看!”说着冲雪念慈嘻嘻一笑。
雪念慈知道宋媞兰嫌自己说她“偷看”难听,所以自嘲一下,翻个白眼不理宋媞兰。
住店的那六名妇人却只开了一间房,而且和柴少宁他们住的屋子不在一排。
为防止有人偷听,屋中一名四十来岁的妇人正以笔代言写道:“梅姑,那四个人是什么来历?为什么会知道咱们的底细?”
一位五十来岁的妇人接过笔来皱眉写道:“那个小姑娘能一口道出咱们年纪不小,或许他们已经监视咱们许久了,在大家偶尔脱帽的时候看到了众人的面容。”
另一位四十来岁的妇人另取了一支笔写道:“她会不会已经知道了大姐的行踪?万一加以破坏,大姐孤身一人会陷入包围的。”
五十来岁的妇人面露冷笑写道:“这世上还没有大姐办不到的事,更没有能难为得了大姐的人!”
六人中最年轻的一位三十多岁的妇人也提笔写道:“要不要把这几个年轻人捉来审问一下?”
五十来岁的妇人摇头写道:“这四人虽然年轻,但随在身侧竟没有被咱们察觉,身手一定不错,在他们有意提防下,很难偷袭成功,一旦打斗起来会惊动旁人,破坏大姐的计划。”
另一名年过四旬,风韵犹存的妇人写道:“那怎么办?”
五十来岁的妇人略一沉吟后写道:“大雨将至,入夜后咱们借雨离开,不要惊动他们。等大事一了,谅这几个年轻人也逃不出咱们的手心。”
屋中妇人们一起点头,开始收拾起桌上写了字的纸张加以销毁,以免泄露行踪。
这边柴少宁听完宋媞兰的转述,笑起来道:“那咱们也不要惊动她们,趁雨夜尾随身后,看看这帮人到底想干些什么?”
话音一落,屋外雷声炸响,“噼噼啪啪”的落雨声开始在屋顶响起,大雨一如所料地降了下来。
柴少宁站起身道:“趁着时间还早,咱们好好休息一下,今天晚上怕又没觉可睡了!”
宋媞兰听了,也站起身来,扭头冲雪念慈嘻嘻笑道:“二姐想干什么都行,我保证不偷看就是!”
雪念慈一听宋媞兰又来捉弄她,气得上前一把抓住宋媞兰,不由分说扔出屋去,之后把柴少宁也撵出去,“砰”一声关上了门。
入夜之后,大雨停了下来。
听到轻轻的叩门声,雪念慈拉开门一看,是宋媞兰,于是问道:“是不是那帮人行动了?”
宋媞兰点点头道:“她们没有牵马,咱们也步行好了。为防止让那帮人走脱,三哥已经先一步跟了过去,让我来叫二姐和二哥。”说着探头朝雪念慈身后张望。
雪念慈瞪一眼宋媞兰道:“你不是能感知一切么,还用得着看?”
宋媞兰吐舌道:“原来二姐这么小心眼,我以后可真不敢偷看你们了,嘻嘻!”
雪念慈拿宋媞兰没有办法,无奈一笑道:“你呀,越变越坏了!”
宋媞兰见雪念慈不生气了,立马爬在二姐身上悄声耳语道:“二姐跟了二哥,很快也会变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