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一章不能失去你(2 / 2)

如蹬天界的触感,把一种潜在的安逸传达给了自己的大脑,继而通达全身,痛感,慢慢的弥散开来。

很快,只听见一声啪嗒的响声,一颗带着血的弹头落在了地上。

我一把将姐姐拽到了自己的怀里,疯狂的亲吻着她,因为,我不想被疼痛感折磨的厥过去,那样的话,我们就全完了。

四月中旬的东北并不暖和,特别是在山里,海拔每提升100米,气温下降0.6度,据说,这一代的海拔高度是1500多米。夜晚的山里是非常冰冷的,想要在受伤的情况下全身而归,一是要保证自己穿的足够多,而是要保证周围很温暖。

前者,我们保证不了了,没有想到进山会遇到这种突发事件,我们穿的并不算多,而且,我的上衣,也因为伤口的原因,被姐姐用刀子划破了。

姐姐马上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不由分说的盖在了我的胳膊上,“不要跟我废话,我是东北人,我不怕冷。”

我更是倔强,又把衣服甩给了她,“你是我的女人,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姐姐的嘴唇颤抖,“云天,听我一次行不行,你现在是伤员!”

我,第一次被姐姐说的如此无语。

尽管情绪都不算太高,但我们还是趁着天没有黑,不算太冷,拿出了背包中的食物袋子,就着仅剩下的一瓶水吃了些。

那瓶水,我们喝的相当节省,只喝掉了一半,我也好,她也好,都舍不得喝,因为前面我们要面对怎么样的未来,谁也不知道。

但在这个除了野草之外啥都没有的山谷,我们找不到任何的火种来源,我们必须一直走下去,走到它的尽头……

天慢慢的黑了下来,姐姐搀着我,眼神无比坚毅。

而我们的运气也确实不错,靠着手电筒的光亮,在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我们居然走出了这个山谷,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终于,我们走上了一条公路,我挥动着没有受伤的左臂朝着大陆上挥手,尽管来来往往的运货卡车不算少,但绝大多数都不敢给我们停下来。

这也是可以理解的,越是这种山路,贸然停车就越是会出现危险,车匪路霸一词就是这么来的,所以,司机们都怕了。

但是,我说的是绝大多数,还是会有少数胆子大的司机。

一个四十多岁,开着运送鸡蛋的车去吉林的师傅把我们捎上了,他去齐齐哈尔,车子再开几十公里,正好可以把我们放在距离哈尔滨市中心不远的一个小城镇中。

我摸了摸兜里,一脸窘迫,居然没有带钱。姐姐似乎猜透了我的心思,把一打票子递到了我手里。司机师傅一看我们俩一身血污的狼狈相,颇有见识的问道,“是不是在山路上碰见野兽了?”

我们点点头。

“你们这小两口肯定是来这里玩野外生存的吧?这地方狼虫虎豹太多了,你们这些小年轻的,一点儿也不珍惜自己的性命,把命丢在这里值得吗?”

我们俩低头不语。

凌晨的五点的时候,司机大叔在一个小镇门前把我们放下来,临走前,这厚道的大叔还把电话借给了姐姐。

姐姐直接拨了凡星的电话,把这边的情况跟他描述了一下,电话中,听得出,凡星的声音都有点哆嗦了,他这是气的,气我不听话,气那四个该死的杀手。

电话中他告诉姐姐,最迟12个小时,他本人肯定到达我们所在的这个小镇。

而折腾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我们,疲累不堪,全身伤痕,摸着黑在镇子里找了一个旅馆。

旅馆的老板是个男人,一看我们这模样,都不敢放我们进来,还好姐姐是东北人,拿地方口音一说,就说我们在山里遇上了劫匪,老板这才动了恻隐之心。

不过,很令人蛋疼的是,单间只有一间,而且,还特么的是单人床!

进了单间,姐姐找老板要了热水,帮我把伤口清洗了干净,并用背包中的纱布帮我包裹了起来。

尽管已经困得不行,我仍然犯贫,“姐,你现在不像咒师了,倒像一个护士。”

姐姐默默无语。

由于只有一间房,姐姐也没办法避讳了,我只能扭过脸去,听着她擦洗身体的声音。

床上,放着姐姐那件沾满了鲜血的衣服。

我这才问道,“姐,你是不是把那个人给……”

姐姐没有说话,但是在我的脑海中,已经勾勒出了那一刻她做了什么.那个人,恐怕凶多吉少了。

半天之后,姐姐洗好了,“云天,可以扭过头了。”

我回过头,发现姐姐只穿了保暖内衣,胸前,身后,腰间,那曲线已经形成了两道完美的s弧度。

我摸着姐姐满是划痕的脸,心中一阵心酸,眼泪忍不住掉了出来。姐姐用手柔和的帮我擦拭。

一种强烈的洪流,在这一刻涌上了心头,我的右手,紧紧的抱住了她,近乎疯狂的嘬着她的脖颈,将一个又一个血一般红的唇印烙在了上面。

姐姐也陶醉了,迷失了。

我一把将姐姐拥到了床-上,手已经不由自主的伸进了她的内衣中……

每一寸皮肤,每一寸肌体,都是那么柔软,弹性让人几乎窒息。

我,想要她,就是现在,就是此刻……

姐姐也忘情了,经过了生死的厮斗,经过了艰难而可怖的黑夜前行,她已经没有办法失去了我了。

衣服,一件一件的脱落在了地上,激-情,在这凌晨的小镇,在这个狭小的单人房、单人床上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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