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强硬索要!”
“不强行争取!”
“遇贵人!”
“不妄图以弱打强,不妄念越阶袭杀!”
……
飞纵在半空中,李鸿儒偶有揉揉脑袋,嘴中又念叨叨。
这其中的内容有杨素所总结,也有李鸿儒的心得体会。
当身体气运偏低,就不要妄念去做什么,又或想干什么大事。
处于这种状态中,做什么事都犹如逆水行舟,难有轻松可言。
譬如李鸿儒气运灼烧后想对回统铁勒下黑手,当场就遭遇抓包挨了一刀。
在连遇贵人之下,经历苏烈、二郎真君、老君的层层交接,李鸿儒才得以脱身。
但凡有一环失利,李鸿儒觉得自己够呛能如现在这般安然。
当然,他眼下还有个头疼的毛病。
摊上这种状态,他没什么去长安城的念头,与苏烈分道扬镳后独行前往了小西天。
在如来佛祖的眼中,他或许还是对方摄魂术下操控的一员。
李鸿儒不知道如来佛祖是不是他的贵人,但他觉得可以尝试尝试。
从真武宫到小西天,跨越的距离八千里有余,这是勾陈帝君不愿耗费法力飞纵的距离,这段距离也让李鸿儒有一些困苦。
放在往昔,他眉头都不会皱。
但落到头疼下飞纵远行,这对他无疑也属于某种挑战。
一天半的时间后,李鸿儒才看到熟悉的庞大木制寺庙。
小西天寺庙中,众佛陀围绕如来佛祖于中央位置,又有观自在菩萨等人坐于侧方位,与半空中众仙遥遥对峙。
“本尊没有持镇教之器击杀天猷,本尊也没有窃取西王母宫的大药!”
“佛祖,你还是将事情都摊开来说,天猷真君不可能无缘无故身陨,以人间之躯为引,破灭到他仙庭之躯的高手有限。”
“不错,没有人在仙庭击杀天猷,天猷丧命的原因必然是人间导致,如今的人间也只有你才有这种实力!”
“西王母宫的大药牵涉的仙人极多,还望佛祖想清楚是否要与大伙儿为敌!”
“你承受了姬乾荒数剑,伤势重一些寻求大药可以理解,但不能不问主人肆意乱取。”
……
相距千米,李鸿儒就落了下去,只是动用耳窍远听。
小西天上方,有紫薇帝君谆谆诱导的询问,又有太乙救苦天尊偶尔的附和,更是有如来佛祖气息不稳的否认。
“你们定然是认错了人,本尊与天猷真君无冤无仇,那西王母秘境中大药也并非本尊所窃取,此事你们应该去找婆罗门那三人,是他们取了大药,又在秘境中布了毒烟瘴气,并非本尊所为!”
“佛祖的意思是大梵天、毗湿奴、湿婆所为,并非你出手?”
“不错,他们是否击杀天猷真君难言,但他们窃取大药布毒气瘴气之事是真,你们不能将这些事情赖到佛教的头上。”
如来佛祖沉声。
直到现在,他终于明白佛教为何会被西王母宫告诫,又被西王母宫女仙利用阵法驱逐佛教中人。
没有牵涉非生即死的利益,他不愿意和那帮老年妇女争斗,借地不成就直接退了出来。
相较于莫名其妙打架,如来佛祖更愿意心平气和处理一些事情。
他甚至能将祸患引向了婆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