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暗下去,宴席很快便结束了,而她绿之,则在正和殿候命,等待着皇帝来。
不料这一等,便是等到了深夜,绿之也开始犯困了,便在倚在门槛上酣酣睡了起来。等皇帝来时,姑娘彻底得进入了熟睡的状况。
赵启魏本是要叫醒她的,拓跋珩却将身后的他们挥退了,抱起这个小人儿,脸蛋贴着人家的怀里,进了正和殿。
赵启魏也不知皇帝这是动了哪根筋,只将寝门小心翼翼的关上,然后在门外守起来。
将她放在床榻上,亲自为她换上了寝衣,上.床搂着她,小人儿在他怀里嘟哝了几句,纤手不自主的搂住他的脖子,这样暧昧的姿势,让拓跋珩很是喜欢。他低眸吻着她透着淡淡玫瑰花香的头发,然后埋下来,轻轻地吻着她的额头,生怕将人儿吵醒了。很快耳边传来她酣睡中香甜的气息,呼呼的吹着他的脖子,暖暖的。一如……一如当初那个夜晚。
翌日清晨里,正和殿外面的雨露滴答滴答的落着,绿之迷迷糊糊中,将男人的脖子搂得紧紧地,傻憨憨的眯着眼笑:“哦,渣男……渣男……我们终于双宿双飞了……”
然后身体一个劲的往上挪啊挪,挪到他的脸上,嘴唇嘟上去,大啵一个。然后手在他脸上摸起来,摸啊摸,渣男的胡茬又多了许多,绿之心里想着,脸蛋儿凑上去,蹭着他的胡茬,痒痒的,她被挑逗得咯咯直笑,又把唇移到他的唇,贴上去,与他缠吻起来。与渣男亲热,总是那样吸引诱惑她,渣男有股强烈的男子气魄,任谁都会着迷的,特别是每次满头大汗时,渣男身上散发的那种荷尔蒙气质更是显露无疑、绿之微微睁开了眼,瞅见床榻上是绣着龙纹图腾的明黄色床帷,她一愣,被吵醒的某男已将她彻底占为己有。她惊得几乎想跳起来,某皇帝却没那么傻,都这样“勾引”他了,他再没点什么表示,也太说不过去了。她身上唯有的寝衣被撕扯得一干二净,将她压在自己身下,“你这个渣女!”
绿之瞪大了眼珠子,他他他,他竟然说她是渣女!
倏忽间,某男趁人儿震惊着,已将某物抵进了她的身体,痛得渣女直哇哇大哭,一直狠狠的捶打着他的背!表示渣女使上劲来男人抵挡不住啊啊啊、两人互相折磨了晌久,终于都双双累得趴在了床殿上。
拓跋珩心说,表示朕第一次感觉ooxx真幸苦、渣女心里直掉泪,姑娘我对不住渣男啊……
他突然紧紧地盯着渣女看,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见渣女的眼珠子也悄然的追随着捏着她下巴的大手,生怕一不留神下巴就会被捏掉,他眼神冷厉,声音森冷:“你敢打朕?”
打打打……打的就是你!
渣女畏缩缩的在心里哆嗦的骂着。
被按捏着的下巴更用力了,她痛得直喊皇帝大人饶命,不料人家压根不鸟她,当着她的面起身穿起衣袍来,吓得渣女是又羞又恼,直张手遮住双目,大喊:“你你你,你怎么能在我面前穿衣服!出去!赶紧给我出去!”
渣女在心中念了千万个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罪过罪过,渣女我,啊不,绿之小姑娘俺不是故意要看皇帝的果体的!
某皇帝整了整衣衫,微侧目道:“这是朕的寝房。”
呃……
皇帝的寝房,她赶皇帝出去?她还要不要脑袋了!一个趔趄,渣女跳下了床,行膝跪到某皇帝面前,抓着人家的袍身,两眼泪汪汪的:“皇帝大人……奴家实在是糊涂了……是奴家糊涂了。您您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奴家计较了行啵?”
表示皇帝很纯洁,灰常灰常的纯洁,人家的眼睛只看着前方,压根不(敢)看地上的某个果体。
拓跋珩轻咳了几声,声音又低又急促的:“去把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