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庆余听卫霄这么说,跟着颔首道:“老师,我也困困,想睡睡。”
“蒋老师,我冷!”已经脱了衣服,想要睡上床的孩子嚷道。
“老师……”
“好了,好了,大家别吵!老师想办法,啊!”湿的不仅是被单,连床单下垫的棉花毯都湿了。如今是十一月的天气,难道能叫小孩子直接睡在睡在木板上吗?蒋老师踌躇着不知怎么办才好,卫霄故作天真地提示道:“老师,这里不能不能睡了,我们睡到隔壁去吧?隔壁也有小床的。”
“隔壁有人睡的。等等!”蒋老师暗道,每个休息室都有三十张小床,但一个班级最多就收二十七个孩子,多出来的三张床是备用的,上面也铺着棉花毯和被单,往日陪床的老师都躺在多余的小床上假寐。他们幼儿园有二十几个休息室,如果把眼前的孩子们打散了分到不同的房间里去睡午觉,肯定是睡得下的。蒋老师瞧了眼跟前耷拉着脑袋,一副犯困模样的孩子们,咬牙道,不管怎么样,先把今天对付过去再说吧。
蒋老师吩咐脱了外套的孩子穿上衣服,便去办公室找人商量。其后,卫霄这一班的孩子被分散到各个休息室内午睡。就在蒋老师、汪老师等人在办公室内激烈的讨论,是谁在休息室里闹出这番恶作剧之时,卫霄已经躺在徐忆荣、马燕欢两人带的小班的睡床上,进入梦乡了。
“舒郁照小床,宝宝快睡觉。嘻嘻嘻,嘻嘻嘻。妈妈守在你身边,一直到天亮。嘻嘻嘻,嘻嘻嘻……”
刻意进入这个房间睡下,卫霄便已经做了面对一切恐怖梦境的准备了,但此时耳畔传来的歌曲,仍使他的心七上八下地跳动起来。这首歌无论怎么唱,音调里总有些伤感,可混入了诡异的嘻嘻声后,显得不伦不类不说,还格外的荒诞怪异,听着就惨人,有种深入骨髓的恐惧感。
“手儿轻轻拍,歌儿慢慢唱。嘻嘻嘻,嘻嘻嘻。宝宝啊宝宝,你可知道,妈妈爱你有多少?嘻嘻嘻,嘻嘻嘻……刺啦,刺啦,沙沙沙……”
令人心惊胆战的歌声,忽然好像老旧的唱机被卡住了一般停滞了,发出刺耳的沙沙声。周围犹如包裹着白雾的空间亦遽然一变,眨眼的功夫,一个堆满杂物的房间出现在卫霄的面前。
卫霄扭头打量着塞满东西的仓库,仓库内积压着大量的陈旧桌椅,这些淘汰下来的旧东西堆得很高,把房间两旁的窗户都堵住了,只有微微的光线透过交叠的缝隙处洒入,星星点点的照在泛黄的墙壁上,显得室内格外的昏暗。桌椅旁有一架布满灰尘的旧钢琴,和两台破损的手风琴。琴架周围散着一地的破布,破布四周叠着数十个纸箱子……
对于房里的杂物,卫霄几乎是转眼即过。但此刻,他却紧盯着内侧贴于墙面处的一排矮柜,其中某只柜子的柜门前压着个大纸箱。卫霄心道,两年前,他做的那个恶梦,梦到自己被关在一只狭窄的柜子里出不去。随后,碰到小女鬼,看到对方在眼前腐烂成一具爬满蝇蛆的尸首。卫霄以为,小女孩是出不了柜子,活活渴死或饿死的。而今,几步开外处,那只门前堵着纸箱子的矮柜,应该就是小女孩当年死亡的地点。
“嘻嘻嘻,嘻嘻嘻……”
是那个小女鬼?使人心颤的笑声再度响起,突而往前、忽而往后、一会儿在左、一会儿在右,卫霄顺着声响扭头而望,却无法捕捉住发声的源头。
“嘻嘻嘻,嘻嘻嘻……”
就在卫霄一筹莫展而无意中转首之际,无声无息的,一张溃烂的脸猛地贴在卫霄的鼻尖前,*的脑袋上凝满了尸水,发丝间、眼眶中、口鼻内、脸颊上俱是蠕动的蛆虫和堆积的虫卵,更有不少的虫子在血肉中钻进钻出……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我很想多写点的,但家里的灯很暗,我的眼睛很难受,睁也睁不开,是咬牙写的。看屏幕总是觉得非常的暗,都闹到睁不开的境地了。所以,刚刚在网上买了台灯,想改善一下写作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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