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黄盖世的动作,石剑一脸黑线。
“你干啥呢这是?我说我要看地图,不是脱衣舞,想射诱我,门儿都没有!咦……”
石剑的目光突然变得直了,嘴里还喃喃自语,“嘿,有点儿意思,惟哥你看!”
不用石剑提醒,钟惟早就提了提神,把黄盖世里里外外看了个通透,原来这厮把地图給纹在身上了,从胸前到脚面,都是密密麻麻的地图。
“转个身看看。”钟惟淡然下令。
黄盖世羞射的转身,从背后到小腿,同样是密密麻麻的地图。
“再转过来,哎呀,你那个东西别晃晃悠悠的,消停的立正!稍息!”石剑对那地图越看越感兴趣,不耐烦的说道。
于是,在漆黑的颜色中,一堆篝火旁边,两个修士正仔细的观察着对面一个裸体男修士,这情景,看到的人都得醉。
但艺术总是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的,巧的事情发生了。
“嗯,身材可以,尺寸……尺寸……唉,败笔啊!可惜了!”一个柔柔弱弱煞是好听的女声响了起来。
“是你!”钟惟石剑齐齐看向女人。
“是我!”着青草衣色女修士回答。
“这厮什么时候来的?”钟惟心中暗想,这刚有了升职加薪走向人生巅峰赢取白富美的chance这妞就突兀兀大喇喇的出现了,这明显是给自己的幸福人生添堵,光明路上扔砖。这尼玛不杀你对不起自己啊!
钟惟手里的小剑已经祭起了。
“easy,man。imnotgonnatakeyourtreasure.imjusthappento路过这儿,看到你们聚精会神的观察一个裸男的body,我好奇,才过来瞅瞅。”青草衣女修士淡然说道。
“你瞅啥!”裸男黄盖世说话了。
“瞅你咋地!”青草衣女修士当仁不让。
“没啥,我就说你要瞅就仔细瞅瞅,你看个哥这肌肉,这线条,这造型,这气质,尺寸怎么了?小怎么了?有胆试一试,哥干翻你!”黄盖世说道。
“是不是给你脸了,让你说话了?”石剑飞起来一脚踩在黄盖世门面上。
“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三脚。
“敢问这位道友您是怎么进来这里,知道如何出去?”钟惟抓住机会赶紧问。
“这个嘛…走着走着就进来了,出去的路我也不知道。”女修士回答。
好吧,我承认,写到这里,兄弟实在是编不下去了,这种想法有了十几次了已经,人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本传统意义上的屎书,干涩的剧情,稚嫩的文笔,sb的思维,想要热血,想要搞笑,想要感动,mlgbd。
快太监了吧,不就少块肉吗?据说太监后的男人寿命还长呢,所以我在这里向世界向宇宙光荣的宣布我太监了,对……唉,卧槽好像又有思路了,等一下,我感觉一道灵光似闪电般击中了我的天灵盖,与此同时,大量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信息,东方的,西方的,南极北极的,男人女人的,全部都齐刷刷的冲击着我久已生锈的大脑神经,奇经八脉。卧槽,信息量太大了,我说不要,不要,亚美爹,可是老天他还是继续向我灌输着,灌输着,灌输着,灌输着。此刻的我已经不再怀疑,我就是那万中无一的,天生地养的,天赋其才的,大气运大积淀的nbb火辣辣的挽救亿万生灵于水火之中的救世主!你看那招展的红旗和海了去的人民群众!圣歌响了起来,圣女走了过来,你听!哈利路亚!哈利路亚哈利路亚哈利路亚!哎!掀起了你的盖头来!让我看看你的脸!你的脸儿红又圆呐,好像那天上的红太阳,你的皮鼓大又硬啊!好像那天上的蓝月亮(歌词忘了,手机欠费没流量,家里没网,凑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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