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日暖立刻明白过来,拿出毛笔和本子,一副记录的样子。
她们看电视里,判官都是这么做的,所以学了来。
幸好上官日暖学过几年的毛笔字,这点程度对她来说,并不困难。
除了用笔记,他们防止barlow抵赖,还让上官凛和上官拓在一旁,悄悄地录音,以免到时候barlow吐出了什么惊天的秘密,某些人却不承认。
“是是是。”barlow点头如捣蒜,“请问吧!”
“为什么来中国?”上官屺开始盘问。
“我是来中国看病的。”
“看病?你的病人不都是欧洲那些贵族吗?什么时候把生意做到中国来了?”
“这……我做生意,不分这些,只看钱,谁出的钱高,我就帮谁看病。”
“你这次来,是要帮谁看病?”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和我接头的人是司空家,我想,应该就是司空家的人吧。”
“和你接头的人是司空家?大胆barlow,司空家根本就没有人需要看心理医生!你敢当着我们老大的面说谎?想被拔舌头吗?”
啪——
上官屺一鞭子狠狠地甩在地上,尘土飞扬。
上官凛还怕barlow吓得不够似的,拿着拔舌头的工具,在barlow的面前晃了晃。
barlow吓得抽搐,差一点又没当场晕过去,想起上官隽方才的警告,硬生生地忍住,“没……没……没有……我没有说谎,我说的都是实话……司空家的具体情况我并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对天发誓……的确是他们联络我的……绝对没有半句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