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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挺得直直地,有些焦虑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坐在门口的女人。
该死!
是谁把这里的地址告诉夏若琪的?[
如果让他知道,绝对揍得他三天三夜都起不了床!
此时此记得,郑克耘的酒意已经完全醒了。
他捏紧着双拳,死死地盯着坐在门口的女人,额际的青筋缓缓地暴起。
夏若琪来做什么?
她干嘛一直坐在那里,还不起来?
以为这样,就能够再一次地打动自己的心吗?
在她单独跑去骆希珩,还默认心里装的人一直是骆希珩之后?
想到那天自己问夏若琪话的情形,郑克耘的眼中,不由红雾一片。
既然喜欢、爱的人是骆希珩,那她现在跑到这里来,是什么意思?
专程来嘲笑他狼狈的样子吗?
还是,她那天,已经跟骆希珩商量好了,什么时候离开——
来找自己,就是要谈判的?
难怪那天在医院,骆希珩敢那么肆无忌惮,对自己放话。
他们一定是,商量好了离开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