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恒拉着她上车,却由始至终不说话,沉默的很,漂亮的薄唇紧紧抿成一线,锐利的仿若刀锋。
席闻鸦看不透他的所思所想,但只觉心中一疼,像是被针尖尖的刺了下。
这个男人想然你懂的时候,你不想懂都难,但他一旦将自己隐藏起来不想让你懂的时候,你怎么也猜不出他的心思来。
车子开了一段时间,最后在一处江边大桥旁边停下,薄少恒开了“听潮阁”更新最-快,手打车窗,眼眸若黑曜石般光华灼艳。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席闻鸦低了头像是做错事的孩童,不知道该如何安抚他的情绪,好像除却道歉,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唉——
薄少恒似叹息了一声,声音实在太过轻,又好像是她的错觉而已,紧接着,一只大掌拂上了她的后脑勺,他搂过她抱入怀中,俯在她肩头低低道:“鸦鸦,我真想把你时时刻刻带着身边,我总觉得你一个不小心就会从我身边溜走,我怎么抓都抓不住你,哪怕我抓的很紧,你也依旧能从我手心逃脱掉,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的嗓音柔柔的,哑哑的,磁性而富有韵味,带了股难明的无奈。
席闻鸦眼睫轻颤,咬唇轻唤了声:“少恒……。”
她想说什么,想要解释什么,也想跟他证明什么,可还没等她开口,薄少恒已然开了口道:“嘘,鸦鸦,听我说,我从来不需要你的道歉,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你只是相信自己相信的,坚定自己想做的事情,反而我这个作为丈夫的,却没有将自己的妻子保护好!我放任你成长,却似乎忽略了那些隐藏的危险,是我没考虑到。”
“不,不要这么说,少恒,今晚的事情是谁也没料到。”
席闻鸦摇了摇头,很不喜欢他将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是她鲁莽了才对,相信张晗不会算计自己,但却忘了有潜伏着的敌人正伺机而动。
薄少恒这会没说话,静静沉寂了一刻,指尖柔和的抚摸她顺滑的发丝,吻了吻她头顶道:“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情况不对给我打个电话,知道吗?”“嗯!”席闻鸦在他怀中点了点头,心出奇安逸。
“这印记真碍眼!”
不经意间,薄少恒发现她脖颈上殷红的吻痕,黑眸一下子危险眯起,闪着难掩的光泽,他的指腹一点点摩挲那吻痕,似想将它擦去。
他摩擦的席闻鸦的娇嫩的皮肤都变红了,可那吻痕还是没未曾有消褪的迹象。
他狭眸一沉,直接低了头吻住辗转厮磨,誓要将那痕迹从她身上去除。
他吻的重,齿间带有噬咬的酥麻感,席闻鸦身子微微颤动了下,脸颊染上薄晕,如霞光般艳丽。
这一刻,她还敢不说自己胸口跟锁骨上都有,还真怕薄少恒脱了她衣物将其他吻痕也这般去除了。
不过,似乎不用等她说,薄少恒眼尖已经看到她锁骨居然也有,那脸色黑的如墨汁般浓郁。
张晗被药物迷惑对席闻鸦施暴的那段由于在房间内,没有录像,因而薄少恒也不知道当时情况到底是如何,现在看到席闻鸦身上遗留的痕迹,一下子当真觉得自己给张晗那一拳还真是太轻了。
席闻鸦看他发现了,下意识的用衣领将它遮住,看着他道:“过几天就没了,别在意!”
“干嘛等过几天,今晚我便把它们通通清除,你是我的……。”薄少恒在她耳畔危险低喃一声,尤其最后一句情话绵绵,柔到骨里,软到心坎上,每一字吐出都是缠绵到极致的音调,令席闻鸦耳根一下子烧起来。
薄少恒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然后俯身细细吻了吻她娇柔的唇瓣。
……。
席闻誉这些天又有些不对劲了,总是笑眯眯一脸兴奋不说,天色一亮就往外跑,有时候还经常彻夜不归,她总推脱是在朋友家,可次数多的总令人怀疑。
席母的心一直以来都是围绕着席闻誉转,对于她的事情自然敏感,为这事,她还打了个电话给乔世荣问最近跟席闻誉相处的怎么样?
乔世荣对席闻誉的事情基本是不关心,两人本来就无意,他要的也不过是她瞒着家里人的那一层女朋友关系,虽说他知道最近席闻誉跟闻人弒走的近,他也没傻的跟席母这么说。
不过席母接下来的话让他愣了愣。
“世荣,你老实告诉伯母,誉儿没回家这几天晚上是不是在你那里?”
席母还以为乔世荣跟席闻誉已经发展到很亲密的那种男女朋友关系,对于这个她倒是很开明,没觉得有什么,要是真生米煮成熟饭,尽早订婚就是了,反正也都是要结婚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