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五
带上小娴,还有天香的丫环秋香,回江南。先到杭州,安葬了宁石味,将钱庄、当铺、茶行、酒楼等改到孟蠡名下,暂由各处掌柜打理。随后员外和宁氏族长主持,孟蠡和玉嫣姐妹完成婚嫁大礼。十天后回到苏州。封莹父母已等候多日,即与封莹完婚。又十日,封老爷夫妇辞别,回湖南老家去了,原是卸任的巡抚。阮丰两家老人次日也带着孩子去了县城。
养精蓄锐后,没有了羁绊的小夫妻们如**燃烧起来,极尽疯狂。直烧了一个月,秋将尽,渐次熄灭。孟蠡悟出中庸的含义:任何事物都有一个平衡点,过与不及将失去平衡,招致烦恼或灾难。
但那个平衡点在哪里?
娶尽天下美女?可笑,除非变态。这七个已让我厌倦。她们的美艳各不相同,可来到床上,变得一模一样,与所有女人无异。反不如穿着衣服多姿迷人。那么,我们爱的是肉欲,还是美色?若为肉欲,不必美色。若为美色,不必肉欲。为什么非要结婚呢?做个浪子多好,无挂无碍。就如流浪的狗,哪有烦恼。
难怪圣人崇古,想那茹毛饮血时代,苦虽苦些,没有心灵的煎熬。当然,也没有心灵。一切浑沌,一切自然。当浑沌有了眼睛,他就死了。当我们有了聪明智慧,我们也死了,不再是人——动物的人。可身体还在,于是阴谋、奸诈、道德、律法、战争,嗨!一切都是必然,又都是偶然,万物都无知无识,偏人有?
孟蠡看着七姐妹言笑晏晏,反替她们悲哀,不是自己满足不了她们,而是这么多女人围着一个男人,哪有一夫一妻清爽!她们难道不想么?
一夫一妻,对,这才是婚姻生活的平衡点。………那么,人生的平衡点又是什么?………随波逐流?
隔天,孟蠡又迷上了七人的身体,却不再疯狂,只管温柔地搓弄,如文火烧入七人的骨髓,各两个时辰才达至云端,身子都融化了,一点一滴浸入孟蠡体内。孟蠡于极乐时调息运功,不期然进入新的境界。…如佛似道。然后真气向爱侣散去,强行改变了她们身上的经脉,七人骇然惊醒。默察,功力顷刻间高了何止数倍,不由狂喜,还想继续,已过了那一刻,又怎么好意思要他再来?只得作罢。
如水的夜色下,孟蠡问道:“天香,在京城时闻章破了个案子,就是了仁被杀一案,到底怎么回事?”“听爹说,内里极诡异。新年伊始,吏科都给事中李炎惨遭灭门,据查其妻与了凡有染,刑部就盯上了他,准备逮其讯问时,却不知去向。接着先皇驾崩,新皇登基,了凡才又露面。本想等过了庆典再动手,他死了。闻章负责监视了仁,就在后台附近,凶手走的时候与他擦肩而过,闻章感应到他的内力,因此印象深刻,约五十步,闻章觉出不对,立即追赶,也只快得一线,天亮才将其逮住。后来审讯,凶手只承认是他杀的了仁,连姓名都不招。刑部就搜查了仁住所,结果一无所获,再询问他身边的人,又都说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爹就命扩大范围,拘问所有与了仁接触过的人,这时圣旨到,命迅速结案,以安定人心。爹没办法,只得以仇杀罪告破。没想到反皆大欢喜,满朝恭贺。”“那你爹怎么估计?”“了仁是个小人物,实犯不上兴师动众,只是他在庆典时被杀,恐背后另有图谋,那又不是刑部能力所及,见好就收吧”“难道石沉大海?”“又能怎样?石头沉在海里,就是沉了,不会浮上来。这种事多了,连宫里有些事也查不出缘由”“宫里?什么事?”“什么妖狐夜出、梃槌案等等,别说这些了好不好,挺吓人的”天香皮肤收紧了,忙贴住孟蠡。……“香儿,你怎么跟了凡师太学过艺?”“嗯,师父断断续续教了我三年”“那你跟丰蕊是同门,怎么以前不认识?”“我是在家学的,比她差远了。”“上次你说皇上不喜欢八王爷,是真的?”“嗯,听爹说的,八王爷反对立晏妃为后。”“为什么反对?”“好像说晏妃太美什么的,爹直摇头”“你爹怎么看?”“爹没见过晏妃,只听说她过于单纯,又是个宫女出身,没有根基。”…孟蠡失笑道:“这八王爷怎么啦?难道会相术?那些话也能信!太美,难道比你们还美?”天香嗤一声笑道:“甜言蜜语。我们哪比得上,或许阮香姐有得一比”“别瞎说,女人都有点儿不自信,阮香还觉得你最美呢”“呸,骗子。这么会哄人,在外面怎么像个木头?”“你喜欢能言善辩,八面玲珑的?”“我喜欢木头样的,谁知道你骨子里油腔滑调?早知道不嫁你了”孟蠡呵呵笑了,道:“口是心非。你爹要我做官,求上进。有父必有女,你不嫌我不像男人?”“你不像男人?这玩意儿这么大,不是男人?”天香摸他下面,羞得低声道,“让我们女人快活,又正直、勇敢、善良,从不奴颜婢膝,还能养家糊口,保护我们,我们都爱死了,不是男人?”说得孟蠡翘翘的,又道:“爹叫你做官你就做呗,做得成更好,哄他开心。做不成拉倒,不许你官迷心窍,把我们爱的都抛撒了。”一席话说得孟蠡心胸畅快,那玩意儿倍想触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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