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就当墨言两人准备迈步进入城堡的时候,突然从城门后走出两个一脸凶煞的面孔对着二人呵斥道。“二位道友所谓何事?”“何事?小子沒有听说过先來后到的道理吗?这里已经被我们征用了,你们另寻他地,识相的就赶紧滚吧。”“你!”二人蛮横无理的说辞气的雅塔一时无语。
“二位,可否行个方便,变通一二如何?”墨言见此二人如此自不量力的惺惺作态之举反倒沒有生气,而是抱着戏弄的心态上前说道。“区区两个结丹初期的修士,你们还真反了天了。”“变通,哼,就等这你说这句话呢?要进去也不是不可以,一人先交纳20000枚低级灵石。”“什么?20000枚低级灵石?你们真当是打劫吗?”在听到面前之人如此狮子大张口所要这如天价一般的过路费,雅塔当即就不能淡定了。
“打劫,喝,臭小子,你以为我们不认识你吗?教主女儿的小情人嘛?安达曼家族的小鬼是吧,苏尔和辛德尔那两个老家伙公开的威胁搞的我们好好的一场比试还沒有开始就注定输了,本就一肚子火,这倒好,沒去找你,你小子自己到找上门來了,哼打劫,对就是打劫,识趣的话自己捏碎牵引符滚吧,省的老子们在这里面到你心烦。”“听明白了沒有,还有你,不就是一个结丹后期修士吗?什么,赶快滚”另一人也紧接口道,摸样极其的嚣张无比。显然门口两人只是小角色而已,里面必有依仗,不然当着墨言结丹后期修士的面,二人根本不敢说这种自不量力的狂语的。毕竟修士的世界都是以实力为尊的,两人应该知道说错话的后果。
“两名同阶修士吗?”‘嗖嗖’墨言运转闪电步一个模糊的身影就欺身到门口二人的身后,紧接着就是‘彭彭’两掌对这二人的后背印下,随后就听到两声杀猪一般的哀嚎声,只见两个狼狈的身影匍匐在地,气息一阵萎靡,一脸的衰像。“哼,狗眼人低的东西,贤弟我们走。”说完带着雅塔径直沿着城堡的主干道墨言两人就这般大摇大摆的朝里走去。
穿过漆黑一片的城门楼过道,穿过冷清的主干道,一路除了门口那两个人外再也沒有见到任何身影,墨言俩人毫无阻拦的就一路畅通无阻的步行到了整个城堡的中央位置,这是一个足有足球场大小的广场,而广场上除了一面高约0丈宽约5丈的巨大时刻外空旷如野,一脸兴奋的雅塔以为是拜乐狂人所留的功法秘籍,疾步上前仔细阅读,可惜结果却是让其大失所望,一脸郁闷的雅塔退回到墨言的身旁除了一声比一声的深沉的叹息以外竟一字不语。显然一副很受挫的样子。“贤弟,如何?”“墨兄,还是你有先见之明,沒有急于上前查,这哪是什么功法分明就是拜乐这老贼给自己刻的邀功牌,其上雕刻的全部都是其一生战胜对手的所谓丰功伟绩。什么以绝世功法战胜守功法库的功法长老,以绝世兵器战胜了守兵器库的兵器长老,以精湛的阵法战胜了阵法长老,最为奇葩的是这厮居然说自己晚年寻遍全教全无敌手,也不愿欺落卡和卡西两个晚辈,高手之巅一人独坐太过寂寞这才选择了坐化。”“这,这老家伙还真是自恋啊。”听到雅塔如此一说,墨言也不自觉的嘴角抽筋,不由得生起了一股得亏自己沒有上前去的庆幸。
“两位准备隐在暗中观察我们到什么时候?”突然墨言出声对着前方塔楼的位置说道。“呵呵,道友好生敏锐的灵觉啊”雅塔循着声音向着前方望去,只见在前方两座高高的塔楼的塔尖不知何时突然一边出现一个年轻的身影站立塔顶之尖,正无悲无喜的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自己两人。“结丹后期修士?”稍微运转灵识雅塔发现两人居然也是同墨言一个级数的存在不由得心中一阵咯噔,恍然大悟,原來他们就是门口那两人的依仗吗?
‘刷刷’两声只见站在塔尖之上两人中的一人手持一支长鞭长甩而出,鞭子在法力的加持下无限伸长,将倒在城门口一脸痛苦呻吟的两个身影一卷而回,紧接着左右手接连落掌拍在二人身上,几个呼吸的时间后,刚才还一副死狗摸样的两人顿时红光满面,又精力充沛起來,沒有出乎墨言的意料二人伤体复原的第一个举动就是擒着仇恨的目光紧盯着墨言二人对着身旁之人说道“斯塔克道友就是这个家伙打伤了我们,一定不能轻饶了他。我们”“好了,二位,人都已经丢了,就不要再在这里献丑了吧”只见此人一挥手,制止还准备借題发挥,大打口水仗的城门口二人出声呵斥道。
“贾贝卡道友,你觉得咱们对上这个中国修士胜算多大?”在呵斥完城门口的两人后,场面一度冷清,毕竟相互之间都缺乏了解,而且显然墨言也沒有动武的想法,其实刚才对城门二人的雷霆出手报的想法也是敲打对手让这二人知难而退的意思,而这二人谁也沒有出声,双方竟谁也沒有首先动手的意思,不过此时这名叫斯塔克的修士显然沒有闲着,正传音给另外一侧的同伴道。“单打独斗,恐怕咱们任何一人都不是其的对手,不过你我联手之下即使获胜, 也毫无意义,毕竟这里只是一处落脚之地而已,沒有争斗的必要”“道友的意思就是这个中国修士打伤我们的人就这般算了?”“刚才的事情你也听到了,‘过路费’亏他们想的出來即使对这雅塔再过仇恨,毕竟他们只是结丹初期修为居然对比自己修为高之人如此之大不敬,恐怕就是你我遇到也会出手教训一二的吧再说了,刚才他已经留手了要不然他两人早已是死人了,还是不要惹事,毕竟我们只是帮助这二人到此來寻宝的,道兄因小失大小心得不偿失。”“嗯,道兄说的有道理,但是恕在下还是咽不下这口气,不得不出手一试了。”“哎既然你要自取其辱,就随你去吧。”
“这位东方的道友,刚才的事情孰是孰非已经不重要了,一招,我只要你接我一招,接不接的过,此事都就此作罢。”说完也不顾墨言两人的反应,一袭长鞭照着墨言的面门狂甩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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