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比禁制北部,时间匆匆过去了0天的样子,墨言两人一边沿途寻找玉牌,一边打听和寻找黛儿两人的消息,这些日子倒也过得平静和充实,不过毕竟00名参赛的选手相对于偌大的一个禁制面积來说,人烟还真是稀少的可怜,再加上此地诸如雅塔先祖一般刻意设置尤其复杂禁制阵法难为众人的坐化长老在这大比之地还真的数不胜数,所以数日來两人除了运气好寻到十几枚令牌外对于黛儿两人的消息还真的沒有什么实质性的斩获,不过这其中还是发生了一件让墨言两人自己都觉得脸红羞愧不已的事情。
大概两天前,同样的一块令牌静静的躺在一棵大树的树顶,对面两个筑基修士到墨言和雅塔出现后二话沒说,不仅沒有参与抢夺树顶之上的那枚,甚至还主动将自己这些日子收集到的三枚也一并拿了出來,就当墨言两人准备出言辩护自己并非强抢之徒时,只听到对面之人说道“少主大人,日后登上教主之位后,希望能够对我等所在的部落帮扶一二。”的,别人都将话说道这个份上了,摆明又是一个潜规则受害者,墨言和雅塔两人顿时老脸一红,收下令牌就灰溜溜的离开了。
不过就在这日,墨言和雅塔两人刚刚破开一处禁制准备深入其中查探一二的时候,从不远处的前方到几个急速向着自己这方奔跑而來的身影:“不好贤弟快躲进去。”墨言放出灵识感知,在这几个身影背后不远处铺天盖地的飞舞着一只只小型的杀手,各个猛睁着猩红的双眼,尖牙利齿,十足的杀戮机器,墨言清晰的到甚至有一名筑基修士因为奔跑不急甚至还沒有來得及反应过來捏碎牵引符逃生就被淹沒在这飞蚁大军之中,片刻的时间这名修士便消散于于这天地之间不见了踪影,莫说枯骨,甚至连一丝气息都不曾留下。
远处奔跑的其余的几人有的到情况不对根本不是自己这个实力可以抗衡的当即也丝毫不敢耽误捏碎牵引符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逃出了禁制,不过依旧有几人困兽犹斗,站立虚空,真气催动的火焰成片成片的焚烧从周身不断涌來的这些个冷血杀手,但是奈何自身实力低微,加之这空中的飞蚁数量实在太多,故而这些个修士的情况普遍也是说不上太好,不过就在墨言到其中几个身影前些日子还主动给自己和雅塔两人奉献令牌的时候,不由得同情心大起,毕竟都是可怜人,大比20年一次,一人一生只有一次机会,因为苏尔和辛德尔此次的公开搅合,众人实质上已经失去了争夺比赛桂冠的机会,无疑继续多留些时日寻宝就成了众人唯一的指望,自然不会轻易捏碎牵引符选择放弃的。
眼众人就要淹沒在飞蚁大军之中步那几位修士的后尘,但是心中执念不消的几人丝毫沒有退缩的迹象,墨言不由得内心一阵大急,急速飞奔,雄浑的真气自丹田汹涌而出,催动本源真火铺天盖地的向着漫天的细小杀手的身影焚去,虽然效果一时好的惊人成片成片的飞蚁被焚烧至死跌落虚空化作尘烟消散,但是奈何飞蚁大军数量实在太多,刚刚焚完一片,另一片又悍不畏死的向着墨言的等人的方向厮杀而來,的墨言本人都是一阵头皮发麻,两腿不自己的打起摆子來:“大哥,这也太搞了吧,不是口口声声说沒有培婴以上战力吗?如此多的蚁群就是培婴修士见了也得立马跑路吧。”“还楞着干什么,赶快随我來。”见到一波又一波的飞蚁又从四面八方汹涌而至,墨言急忙呼唤空中的几人道,几人当即也是丝毫不敢怠慢跟随着墨言的脚步立即飞奔进入了雅塔藏身的洞府。
显然不管是为了报复刚才众人焚杀自己的一干同伴,还是仅仅就是为了鲜美的血食,飞蚁大军根本就丝毫沒有因为众人退到洞房隐藏起來就退走放过众人另寻其他目标的心思,反倒成群结队一般悍不畏死的向着墨言等人联手匆忙之下构筑的洞府门口的禁制阵法冲击而來。
五六人轮流对洞口禁制的阵法加持输入海量真气,从阵法中不断有幽蓝色的火焰涌出焚烧着不断汹涌悍不畏死嗤咬而來的飞蚁,短短三个时辰的殊死较量,在五六人都精疲力竭大部分都准备捏碎牵引符齐齐出手放弃的时候,飞蚁大军像是又发现了其他猎食目标一般在留下一地无法辨识清楚数目的尸骸后恋恋不舍的退走消失了。
待飞蚁大军撤离后,众人小心翼翼的迈步出了禁制,到周边50米范围内地上都是躺着厚厚的一层足有半米深厚的飞蚁尸体,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阵莫名的难,像是吃了死孩子一般的倒胃口, “这还真是贴近实战啊”
“多谢道兄搭手相助”此间事了,临别之时几人异常客气的对着墨言答谢道:“此等危机时刻,实乃非个人之力所抗,我辈修道之人理当出手相助,诸位不必如此客气。”依旧是一番相似的场景,毕竟雅塔现在的形象实在太出镜了,众人不由分说的都通通将自己寻到的令牌赠予了雅塔,并且送上了自己最为真挚的祝福,的墨言也是一阵郁闷“哥们你和你未來老丈人这场秀做的有些过了啊!注意点影响好不好。”
“墨道友,在下有一个消息还要实情告之。”就在众人都陆续离开后其中一人独自留下犹豫不决的对着墨言说道:“道友请将。”“墨兄,前些日子我和我的搭档路过万丈崖时,碰到一个人,此人见人就到处宣传,言明要找墨兄你和雅塔道友,说是什么你们要的在我手上,不來就死,话语甚是嚣张,不过这个家伙有一个搭档,我和我的同伴远远惊鸿一瞥,着实觉得修为深不可测,所以墨兄虽然我已经实情拖出,但是还望墨兄自己小心就好。”“道友,他那同伴是否是一个独眼之人。”“对,千真万确,的确是只有一只眼睛。”“原來是他。”墨言顿时心头涌上一股极度不安的感觉:“墨兄和其难道是旧识。”“不,道友多虑了,毕竟此次大比教主大人和大祭司两人之间还是有着不少不和的。”言尽于此,双方不言自明,相视苦笑一眼,对方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