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草诗的眼睛眯的更小了一些,望着白色露台下那片白色的沙滩怔然无语,无论如何夸张也只能用清秀去形容的眉眼间,竟非常难得地出现了一抹忧虑沉重情绪。
浪间的海鸟吱呀飞舞破浪躲云而来,呼沙沙如墨点般落在近处,将白色沙滩遮了个严严实实,一粒沙砾都再也无法看到。看着这个画面,她默然想着:一朝擦肩,果然再会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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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会山恐怖袭击,联邦副总统离奇遇刺,前线战事连连失利,联邦英雄忽然成了通缉犯,如此种种故事,接二连三在宪历七十二年的首都星圈上演,就如同一朵朵白云冷漠着脸飘了过来,垒在一起便成了欲破城的墨团,令民众们心情郁结,紧张悲伤且不安。
那么总是需要有人出来负责。
在大选中失败的政治派别如此呼喊,这五年来日子过的不是太舒服的家族们冷眼推着前台的木偶呼喊,正在进行选举看情势必败的另一方总统候选人在集会在愤怒的呼喊,所有的联邦民众在自家餐厅里对着蛋白肉愤怒地敲筷呼喊。
谁来负责?联邦政府还是被通缉的许乐上校?不同的人心中有不同的看法,如果要做一个模糊定义的话,那些年龄偏大更愿意相信政府,对联邦光荣发自内心热爱的民众,坚持认为与恐怖袭击嫌犯有染,与叛国贼余逢有故,并且拒联邦政府阳光召唤于不顾,坚持逃亡,让整个联邦社会陷入分裂状态的许乐,理所当然应该承担全部责任。
然而对于那些满腔热血还未曾尽情地流,在临海州严寒天气里也敢打赤膊上街游行的青年和学生们来说,联邦政府迫害战斗英雄,构织乱七八糟的罪名,明显是为遮掩许乐上校那场新闻发布会暗指的阴谋从而搞出了另一个特他妈恶心的大阴谋,这个污烂的政府不负责不下台,谁负责谁下台?
激烈的争论发生在网论政治论坛上,发生在茶室和酒吧里,甚至发生在教室和家庭之中,德高望重的教授和愤愤不平的学生会主席竞选失败者,刚从蛋白肉工厂下班回来的中年主管和他刚上高一的儿子,无数场争吵爆发于联邦社会的每个角落里。
前线再次传来了失败的坏消息。大半个墨花星球全部落在帝国人的手中,联邦部队似乎要被迫放弃深春攻势,争吵中的人们陷入了沉默。
两日后,联邦三大工会和老兵协会宣布发起联邦史上规模最大的罢工游行,在这最危险的时刻,全力支持联邦政府和前线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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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内出了个伤感事,有书友专门给我发消息讲了,叹息一声,大家都要保重身体,珍惜眼前人和家中老人。
感冒无甚大碍,只是浑身酸痛,头昏脑胀,这两千字真是拼了命才整出来的,连着在吃红盒的康泰克,听说那个猛些,希望是真的,马上必须再去躺尸去。
最近这么惨,旁的就不多说什么了,反正今年最后这月还有最后的十来天,我还有时间证明给你们和自己看,只要下定决心,猫其实是一种很勤奋很疯狂很强大很屌的动物。
请把眼睛擦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