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法力加持之下,又哪里是那容易脱身的?
不过被钟内这几个蠢货,始终牵制着部分,也是麻烦。
岳羽直接是再微微一摇镇世钟,只听再次一声轰然震响。镇世钟内,那几头太乙真仙级到妖修。直接是动弹不得。唯有与易灵子,仍在挣扎。
只是在这个小千世界之内,岳羽无异是一界之主,艹纵着所有的法则之力。只要是入得此间,即便是真正的太清玄仙,亦未必能有,与他这渊明身份相抗的实力。
——何况是这钟内,这两个真正实力,才只有太乙真仙巅峰的家伙?
岳羽直接是往身前一抓,扭曲了时空。强行探入到了小千世界之内。宛如是一只擎天大手,将灵明子手中拿着的玉圭,直接抢来。使此人顿时再无法动弹。
至于那火猊。也仍是幻化巨手,直接一巴掌抡了过去。也不惧它身周的赤红烈焰,直接将这头巨兽扇昏了过去。将之移入一处巨山之下。只一个意念,便有一座天然大阵生成,把这头巨大火猊,直接封印在了山下。
将钟内这些收尾之事,全都处理妥当。岳羽再扫望了眼周围,只见所有人,仍是目光怔怔地,望着自己,全是不敢置信之色。
岳羽皱了皱眉头,接着是冷冷一哼,直接坐回到了玉辇之内。
而那所有随行的力士仙女,与那些天庭官员,也都是猛地惊醒过来。这次忙碌着,收拾仪仗,重新列队。
那些妖兽虽是来势汹汹,却都未来得及伤人。只有两辆青铜兵车彻底损毁,几十辆战车,各自有些损伤。
不过这气运之宝,制作极其简单,也无需什么上好材料。那些随行官员的黄巾力士,随身便带着好几辆。
不过片刻,整个车队,便已是焕然一新,整齐无比的继续往北面行去。只是偶尔看向那玉辇的目光,已然是与之前迥异。
岳羽却懒得管这些人的变化,把易灵子与这些妖兽一一在钟内世界,彻底封镇住。便把注意力,重新投回到那龙凰安天玺内。
发现就只这片刻,这玉玺之内。便又多了一些紫气。足足增加了近乎一成左右,只是有些摇动不稳,似乎随时便要散去。令人是微觉惊奇。
“我曾看那些道典上言道,所谓气运。一是源自于天,二是源自于势,三是源自于人心。前者之中,同时包括了那飘渺天机与天象变幻。若是大水大旱,地震不断,任凭你如何英明,也要气运大衰。至于势,不用赘言,自声威名,朋友亲长、乃至手下上司,皆可为势。最后的人心,则更为简单。人心向背,亦可决气运变化!”
“我方才只小施了一番手段,便使自己这安天玄圣大帝的气运大涨,这与天无关,想来应该是得自于势和人心变化。之所以会有些不稳,估计是因那火猊之父的因故。若不将此事处理妥当,得来的这些气运,也要散去——”
岳羽微有所悟,将这玉玺收起,然后便静静端坐在这玉辇之内,转而参悟起记忆中,那些被他几乎遗忘的巫阵。
他如今急需实力,而体内的先天五色神光,虽是在那周天星坛加速之下,几乎快要濒临突破。不过要修炼至第十七重,至少还需二十余年时光。
不过眼下却还急需增长实力,倒不如是仔细研究一番巫术。毕竟十七阶的神力,已是实打实的太清玄仙巅峰之境。
反正从那蚩尤和蓐收精血内,所得的传承中,便有不少现成水系巫术。手中玄冥安天圭,亦同样还残存一些,存于其内。
只需稍稍修改,便可制定属于自己的法则。
此后一直往北行去,却是一路顺风顺水。往北行了足足十数亿里,天气也渐渐的转为严寒,直至一处巨湖之旁,车队又再次停下。仍旧是那位钦天监监正,跑来他身旁道:“大帝容禀!此处便是我北方帝庭行宫所在!再往北四亿里,便是北海。再更北处,便是那北俱芦洲,与北溟——”
岳羽眉头一挑,从入定中苏醒。知晓自己这北方大帝的地盘,除了这南瞻部洲北部区域之外。还包括了整个北俱芦洲,与北溟。
不过这些区域,皆是妖族横行。更有不少巫神,在内苟延残喘。
而这所谓的帝庭行宫,其实便是自己的制所。这也是无奈之事,以北方这百万兵甲,实在没有底气,再往前深入。
一声轻叹,岳羽从玉辇之内腾空而起。四下里扫了一眼,然后便只觉一口浊气,闷在了心底。
这帝庭行宫,规模倒还算大气堂皇。浮在半空中,宛如一座云中巨城。只是似乎连续经历了数场大战,整个行宫是破败不堪。而且是已经许多年,都未曾有所休整,灵阵早已失效。
大约三十万兵甲驻扎其内,却大多都是士气全无。兵刃战车也大多都是以青铜为主,之上的银金二色战车,是少之又少。而黄巾力士,更是硕果仅存。
至于再上面的紫巾力士,与玄巾力士,已是不见踪影。
默然了许久,岳羽才自嘲一笑,往那中宫方位遁行而去,只见一路是荒凉颓败,令人不忍卒睹。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