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洪修道:“当然是越快越好。”
“不行。”周炳林摇了摇头:“你现在杀气外露,不会深藏,整个人就好像出鞘的刀,要把杀气内敛,动手的一刹那显现出来,这才是正道。所谓是关公不睁眼,睁眼要杀人。”
“来,你给我这个糟老头练一趟拳看看?”
阮洪修看了崔长白一眼,崔长白使了眼神,阮洪修抬脚走出了屋子,来到中央的院子,轻轻一踩,地下的一片青砖就成了粉碎。
一踩,一肘破空,空气之中立刻响起了撕心裂肺的破空声。
阮洪修用肘击,随后提膝,整个腿的韧带好像无限可以拉升,踢膝的一下,膝盖居然和自己的额头平齐,小腿把自己的面门中线全部掩护住。
这是泰拳中的“铁盾高膝”,就是一上提膝盖,整个膝盖,小腿骨,就好像一块坚硬的铁盾。攻守兼备,凶猛无比。
一提铁盾高膝,阮洪修整个人面前好像竖了一块铁遁,随后,小腿好像弹簧刀一般,从胸口弹了出去,宛如从盾牌中央突然弹出的一柄锋利长矛,踢得前面的空气剧烈的炸了一声。
“好泰拳瑜伽功夫。”周炳林赞叹了一句:“不用练了,你的功夫已经到了,只差一层窗纸,就圆满了。”
“什么窗纸,怎么捅破?”阮洪修停了下来。
“哎!”周炳林转身进了屋子,摸摸索索,从抽屉里面取出了一本自己订的白纸书,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工整的毛笔小楷,其中还夹杂着七七八八的小人图像。
“这是我一点练武的心得体会,不是什么大东西,书写成了,可惜没有办法出版,也没有什么用,就送给你们了。也作为你们为我这个糟老头子比武的一番心思。还有,若是你们有两个月的时间,也可以和我这老头子探讨一下拳法。你们讲究实战,和我的理念一样,拳术,应该没有国界的。”
周炳林和王超已经结下了大仇,自己是没有办法报了,对方来替自己比武,总是一番心意,以阮洪修的武功,碰到了王超,很可能落败,周炳林总不可能看着对方替自己比武,然后又被人打死,于是准备把自己的心得和拳师告诉眼前这两人。
他和崔长白的关系很好。而且阮洪修一开始说话,也对了他的胃口。
阮洪修看见周炳林这样的动作,接过书来,和崔长白相视一笑。
两天后。
霍启云的别墅中。
王超正在和自己将要收的徒弟霍玲儿谈话。
“拳术中分为练法和打法,就好像一个国家的治理和打仗。练武功,就好像治理国家,要人民讲礼法,讲文明,讲道德。立规矩。心境平和,这样才能把武功练好,把身体养好。但打的时候就不一样了,什么狠毒,有效,就拿什么出来打。你看古代打仗,屠城,下毒,刺杀,炸河大堤水淹城池,什么都用。”
“心和意一样,练的时候要平和,平时生活待人接物不欺弱,要容忍,但不受辱。但打起来,就和国家征战,寸土必争,无所不用,不用讲什么招式太狠毒了就不用。越狠毒的招,越有效果。不分清这一点,就练不好拳。”
在霍启云一干豪门贵族的青年男女面前演练了一手“鼍形”的真功夫,让她们佩服得五体投地,王超的名声也渐渐在上层社会的一些圈子里面传了出去。
在第二天,霍启云就和他父亲母亲,以及霍家的一些大佬通了气,霍玲儿的父亲母亲也都同意霍玲儿拜师。决定在香港订个宴会,请亲朋好友。
而陈艾阳也会叫一些平时认识的武术界大拳师前去做个人情,捧捧场。
甚至廖俊华,广东三虎的戴军这两师兄也会到场。
这两位兄弟是心意[***]的传人,虽然不如王超和陈艾阳的关系是生死之交,但也是至交好友。尤其是廖俊华是汰渍档,实权派人物,在东北,山东的势力极大,武林是武术界,还是上流社会,这个廖太子都是个值得重视的大人物,能为王超出席拜师宴,可谓是增色不少。
不过这都是预定的事情,还要等王超和阮洪修比武之后才能施行。
党校的课程已经上完了,虽然王超一直缺课,但本来就是形势,并不影响拿毕业证,而且关于王超的授衔,也秘密的进行了一次。现在王超是正儿八经的少将了。只不过还是虚职。没有一个手下和兵。
通知了霍玲儿的家长,也征得了家长的同意,王超也就不再形势主意,开始正式教自己这第一个徒弟一些基本的东西了。
“王师傅,你的帖子,我已经叫人交给阮洪修了。他也回应了,希望两个月后,在香港比武。”
就在这时,霍启云走了进来。
“两个月后?”王超皱了一下眉头。
“可能是筹集资金吧。”霍启云笑了一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