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涂抹上了那灵草，她脸上的疤痕已经淡了很多>

但寂月流音看着她的脸，还是觉得心如刀绞一般。

什么样的言语都无法形容他心中的感受。

都是因为自己。

她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说不出的愧疚和自责。[

心疼她，更加的责怪自己。

“你还记得伤你的人长什么模样吗？”

江雪芽摇了摇头>

看着他痛苦又悲伤的眼神，她愣了愣，随即移开了目光。

又是这样。

他怎么一看到自己就露出这样的表情，这样的眼神来。

让她看着心里也不舒服。

“你脸上涂抹的是花界的灵草，看来王兄对你还是不错的。”

他的声音很是涩然，有一股酸酸的感觉在里面。

“你。。你叫流音是吧。”

气氛有些异常，她想要说点什么来缓解一下。

他一怔，然后点了点头，唇角带出一抹苦涩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