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住,最终沉默以对。
冷冷地剜了我一眼,杨桥拎起包包,冷哼了一声,最后走了。
心情被破坏了之后,我挺郁闷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面,做上周从分厂带回来的数据汇总。
忙碌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到周三,我还一大早起来做好了饭盒美滋滋地给林至诚带去。
可是,我没有迎来林至诚,倒是迎来了一个差点把我吓得半死的电话。
打电话给我的是老家那边的村长,也姓周。
在我婶婆烧掉甘蔗之前,他经常打趣说等我大学毕业就把我介绍给他在湛江开制衣厂的有钱亲戚做儿媳妇什么的,在我家出了事之后,他压根就没拿正眼看过我们,更别提给我打电话。
所以,我看到他的电话打过来,心里面下意识一个咯噔。
一紧张,手指都有点颤抖了,我手忙脚乱地接起来,紧张兮兮地等待着他开口。
果然没好事。
他说:“周丫头,昨天有个深圳来的人找你婶婆,看着凶神恶煞的,我也是看在你们孤儿寡母不容易的份上,就帮个忙没给他们见上面。那男的让我转告你,记得找勇哥说说情。”
跟之前不一样,这个挺爱八卦的老头儿一把话说完,直接撂了电话。
我的手垂下去,浑身冰凉。
摆明是姓周的老头收了好处,给当个传话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