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旗幡,玉独秀将其抛入岩浆中:“这旗幡此时已经与我发生感应,稍有异动就会被我感知,将其抛入地火岩浆,用地火孕养祭炼,最好不过了”。
说完之后,玉独秀念动之间那旗幡上的符文闪烁,一道法力注入旗幡之中,却见那旗幡微微一沉,向着岩浆最深处,地心所在沉了下去。
“南方烈焰旗已经基本练成,尚差一个旗杆,这南方烈焰旗乃是三味真火以及火劫之力洗炼而成,旗杆却不是能太差了,只是有无旗杆并不影响使用,却显得不方便,不美观罢了,当然了,对于南方烈焰旗的威能也会有些影响,要知道有了旗杆的南方烈焰旗才是完整的法宝,只是想要找到与旗幡材质相配之物,却是不容易”玉独秀微微一叹,这练法宝的材质太好,也是一种头疼的问题。
“一年多过去了,也该回去了,算起来小妹修炼已经一年有余,不知道此时如何了,入道是否顺利,我这个做大哥的却是不合格,居然不管小妹的筑基,反而整日里忙于自己的事情”说到这里,玉独秀想起了体内的太素之气,想起了那个傲娇的少女,微微一叹,暂时找不到修炼太素之气的办法,甚至于这太素之气有何功用都不知道。
不做多想,玉独秀摇摇晃晃的顺着原路回返,春去秋来,玉独秀所在的山峰已经变了模样,落叶枯黄,要不是玉独秀记忆力颇为不错,此时怕是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不过回去的途中,玉独秀看到许多身穿太平道真传弟子法袍的修士鬼鬼祟祟的在自家山峰附近转悠。
玉独秀不动声色的继续向着山峰上走去,耳朵微微一动,却是将一边男子的嘲笑之声收之于耳中。
“师弟你看,那小子面色苍白,显然是伤了根基,定是酒色过度,不加节制,与大道之途已经无望,居然也来打那辟火珠的主意,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一个男子远远的看着玉独秀,对着身边的男子道。
那男子嘿嘿一笑:“年轻人不知道节制也实属正常,不过那妙秀已经闭关一年半了,这一年半不见山上半只人影下来,难不成那小子要闭关三年不成?”。
说着说着,却见这男子面上露出苦恼之色。
另一男子笑道:“那妙秀也不知道天高地厚,不过是新入门的真传弟子,连法力都不知道才修行了几年,居然敢将辟火珠拿在手中,真是不知死活,那辟火珠也是他一个新晋弟子能够拥有的,你我若是能夺得辟火珠,度过火灾的把握当有七八分,这辟火珠以前在许一娘手中,咱们无可奈何,但他一个新晋弟子,只要使些手段,就能让他乖乖低头”。
“也是,一个新晋弟子不知道修行之路的厉害,居然心存侥幸,别说闭关三年,就算是闭关三十年又能如何?,你我等人那个没有几百年法力在身,那小子没有灵药,就算是修炼到死,也追不上咱们”。
玉独秀逐渐远去,两个人谈话声断断续续映入耳中,这一路走来,玉独秀怕不是碰到了十几波人,只可惜这些人有眼不识金镶玉,认不得玉独秀,不然玉独秀休想这般安然上山。
对于众人将自己看成也要夺宝的,甚至于对自己百般讥笑,玉独秀却没有理会,等自己恢复过来,未必会怕了这群人,这些人来这里夺宝,定是没有完全度过三灾,要是以前玉独秀还会顾忌三分,但现在掌握了劫之力量的真正奥义,等闲手段岂会被他放在眼中。
说来也可笑,虽然众人对玉独秀百般嘲笑,但却依旧没有放松敌意,那股敌意玉独秀能感觉到,甚至于他的毛孔做出反应,瞬间竖立起来。
虚空中一点点劫力向着玉独秀汇聚,这是众人给玉独秀带来的劫力,这些劫力欲要化为锁链缠绕到玉独秀身上,只是尚未接近玉独秀,就见其周身散发出一股庞大的吸力,瞬间分解了锁链,将其吸纳入赶山鞭,成为了赶山鞭的养料。
“不知道这群人日后与我相对之时,会不会因为今日白白放过我而恼羞成怒”此时玉独秀脑海中瞬间浮现出这么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