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山寂静无声。
西昆仑大殿之中,李红袖为玉独秀言语惊得细密的毛孔之中汗水逸散而出,玉独秀居然敢直接讽刺教祖,可是真的把李红袖给吓着了。
玉独秀动了动手掌刮着茶水,看着呆若木鸡的李红袖,轻轻一笑:“现在好了,众位教祖已经被我颠倒阴阳,蒙蔽了感官,咱们想说些什么,却是不用担心被人偷听去”。
听着玉独秀话语,李红袖一个激灵,看着玉独秀道:“师兄,你,,,,你怎么,,,,”。
玉独秀面色不变:“你没有到我这种境地,众位教祖对我百般打压,非要致我于死地,早死也是死,晚死也是死,更何况封神之事离不开我,众位教祖还要依靠我,怕是封神过后,众位教祖要对我动手,在这之前本座虽然虽然奈何不得教祖,但给他们心中添一些堵,还是可以做到的,杀不死他们也要气死、恶心死他们”。
“道兄,形势当真到了这种地步,非要和教祖不死不休吗?”李红袖眼中闪烁着一抹担忧。
玉独秀冷笑:“教祖要泄掉我气运,废掉我法力,断了我大争之路,与死了有什么区别?若是真的到那般境地,本座宁愿死了”。
说到这里,玉独秀看向李红袖:“你也别高兴太早,你与原始、乾天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天地气运被原始与你和乾天两分,各占一半,你等若是稍有动作惹得教祖不满,那乾天的今日就是你与原始天王的明日”。
“咔嚓”李红袖手中的茶盏瞬间破碎,化为两段坠落于地上。
尽管李红袖早在之前对于自己与原始天王的前途有过猜想,但此时真的听玉独秀点出来,也不由得瞬间心神被夺。
看着李红袖,玉独秀轻轻一叹:“事到如今,本座也不怕告诉你,具本座观察,那原始天王貌似与太始教祖的关系不一般啊”。
“嗯?道兄可曾看出什么?”李红袖轻声道,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玉独秀。
玉独秀略作沉默,过了一会才道:“掌教也知道,本座精通奇门之术,具本座观察,那原始天王与太始教祖面善啊”。
“师兄说的是?”李红袖迟疑道。
玉独秀点点头:“没错,若是本座没有看错,那原始天王与太始教祖气运一脉相连,而且那原始天王与太始教祖居然有血脉关系,这一点面相上却是瞒不过本座”。
“太始教祖已经是仙人,如何会有子嗣?”李红袖反驳道。
玉独秀闻言沉默一会:“这也是本座不敢断定的地方,那太始教祖已经证就仙道,如何会有子嗣?或许是太始教祖当年的嫡系血脉也说不定呢”。
玉独秀说完之后端起茶杯:“当然了,本座所说也不一定做的准,只是给掌教一个参考罢了”。
“我相信道兄的话,那原始天王必然与太始教祖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只是还请道兄指点小妹如今的道路该何去何从”此时李红袖心中惊慌,原始天王与太始教祖有血脉感应,必然是嫡亲族人,就算是出了什么事情,太始教祖也会死命保护其血脉后裔,而她李红袖呢?。
若是出了大问题,谁来保她李红袖?。
玉独秀闻言眼中流光闪烁:“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只要掌教偏居西昆仑一偶之地,不出这昆仑山,对于西王母的气运也不加以染指,自然是可以保证自己无恙”。
李红袖摇摇头:“不够”。
玉独秀指了指东昆仑方向:“不如让权给原始天王,若是有什么大事情发生,自然由原始天王在前面顶着,与你无关,你若是实在不安心,不如闭死关吧,只要度过这一段混乱时期,等到大局尘埃落定,你再出来,到时候就算是肆意挥霍西王母气运,众位教祖也只能干瞪眼,不可贸然出手”。
李红袖闻言白了玉独秀一眼,然后动了动红唇道:“道兄想要轮回,你家小妹可曾安置妥当?”。
玉独秀点点头:“有些想法,但是急不来”。
李红袖听了玉独秀的话,此时心中有了计较,顿时放松心神,一双大眼睛流波闪烁的看着玉独秀:“本座略备薄酒,道兄尝尝这素酒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