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妈一愣。连忙应了，便匆匆出门。

很快，她的电话就打了回来，“先生，我辨认过了，的确是唐秀芬。”

皇甫凛的神色一下子凝重起来。

沉默良久，他拨通了方怒河的电话：“方局长，明天有空吗？一起打高尔夫？”

……

a城最大的高尔夫球场位于南郊区，占地千亩，绿茵如沐。

a城风云人物皇甫凛和公安局长方怒河一起出现在球场，一个儒雅俊朗，沉稳内敛，一个英气逼人，风度翩翩，引来了无数人的视线。

本来这个季节，球场为了养草，一般都暂时关闭了。但由于皇甫凛和方怒河的到来，球场特意单独为他们开放一天。而且为避免一些不必要的打扰，球场专门给他们辟了一块绿地，一般人也不敢来打扰。

皇甫凛动作优雅，稳稳的挥杆，白色的小球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笔直的滚进洞中。

方怒河忍不住叫好，随即自己也一杆进洞。

皇甫凛笑了笑，“方局长的球技也好得让人惊叹哪！”

“彼此彼此。”两人相视一笑，摘下手套中场休息。

茶室里，两人落座，侍应生送上两杯绿茶。

皇甫凛的眸光落在方怒河身上，“管家和我汇报过了，死的那个人确实是唐老太太。”

方怒河自然明白皇甫凛想知道什么。

挑了挑眉眼，似笑非笑，“警局规定，不能对外随意透露死者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