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瞳立即摇头，“不了，我爸妈临走前，给我留了一套房子，我回去住就好了。”

“小瞳……”

“窈窈，你不用再多劝了，我已经下了决心，我这就带囡囡走。”

她挣扎着下床，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本来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她来的时候，就是两手空空，只带了几身衣服，后来所有的一切，都是皇甫凛给她买的，比如首饰什么的。

这些，她都没有带走，都留在了这里。只收拾好了自己来时带的那几套衣服，还有囡囡的日常用品。这里的一景一物，都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什么也不能带走，只带走了那不知是甜美还是心酸的回忆。

所有人都默默的看着她收拾，却无能为力。

临走前，宁小瞳回头望了一眼这栋别墅，从今以后，这里面的一切都和自己没有半分关系。

可，为何，心的某个角落却变得空荡荡了呢。

她终于，还是没忍住，给皇甫凛打了最后一个电话。

“凛，是我。”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宁小瞳心中隐隐还带着希望，只是下意识的知道，那丝希望的曙光太过于渺茫。

“嗯。”那边的声音淡淡的，辩不出来喜怒，却听出了生疏。

“凛，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宁小瞳咬了咬唇，开口。

“说。”很简单的一个字，却让宁小瞳本已麻木的心又是狠狠的一抽。

“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这厢的宁小瞳一手牵着扎着小辫的小女孩，一手紧紧握住手机，耳边只有话筒传来他轻微的呼吸声。

压抑着呼吸，宁小瞳等待着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