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院是皇家早年便修好的居所,算得上是一处较为隐蔽的度假所,尤其是住屋,不单单比旁的屋子要大,而且屋内每一件摆设都尤为精美。然而,其中最为精致的便是墙边那个足有五人肩宽的大床。床上被单凌乱,永羲帝眉间浅浅,勾起手指对着女子身下柔软处开拓,继续将自己火热的一处再次抵了进去。第二次比第一次要温柔,却埋得更深了,几乎要戳到了子宫口。
灼热的坚硬熨烫着已被摩挲到泥泞的谷地。
辛九双手无力,反抗不得,最终只得面红耳赤的将自己的头捂在被单里,却是怎么叫都不肯出来了。
“九儿……”永羲帝故意将气息喷洒在辛九颈间,满意的看到小姑娘被单外露出的半边脸以及整个锁骨都变得粉红粉红,晶莹透粉,活像是像是煮熟了的虾米,颜色像,动作也像。再一看,其整个身子瘫软在自己怀里,娇俏可爱。
永羲帝闷笑出声,撩起她留在被单外的一小节发丝,口气虽然浅浅淡淡的却听出几分揶揄的味道:“你可知异国有一种大鸟?”他想了想继续道:“头宽而扁平,颈长灵活j□j,目如铜铃,喙直而短,足下两趾……最重要的是此鸟遇敌时喜将头部埋入沙土……”
典型的顾头不顾腚,顾首不顾尾。
这种生物……除了鸵鸟还有什么?!
因而永羲的话音还未落,便只见原本包裹极为严实的鼓囊囊的被单“呼啦”一声被人掀翻,辛九两边脸颊都气嘟嘟的鼓着,指着永羲帝直颤,半晌吐出一口浊气:“你才是鸵鸟。”
她是鸵鸟,那他是什么?
“嗯,朕是鸵鸟。”男人用的是陈述句,居然诡异的没有反驳。
辛九偷瞄了他一眼,见其神色淡淡,这才慢慢的放下心来,但不知为何心头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就在她沉思的过当里,一双手捉住她的纤腰,随后身下便被狠狠的撞击了两下,而后便是及快速且有频率的起伏。辛九挣扎了一下,她浑身酸痛,最后只能八爪鱼一般趴在永羲帝身上适应他的速度。洁白的长腿物理的搭在男人臂膀两侧,内力泥泞不堪,永羲帝双手收紧了一些,一股热流便涌入辛九体内。
辛九憋足了这口气,软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永羲帝却闷哼一声,捂着胸口倒在辛九身旁,带着辛九也跟着翻了个个儿。
他心脏跳动的速度愈发加快,脸上也晕出一抹不正常的潮红,尤其是胸口处,简直灼热的如同被火烙了似的滚烫!辛九手指放在他身上触碰了一下,只觉得皮肤表层像火烧一般。她怔了怔,突然想起了先前老太医以及臧花所说的相思蛊特性——
“一旦与下蛊之外的女人行房事,便会心痛难忍”……
“皇上,可是相思蛊发作了?”辛九摸去永羲帝额上的汗液,费力的抬手将微有凉意的手掌抵在他胸口。不正常的体温烧灼着辛九的掌心,可看着永羲帝身上大颗大颗的汗液,与难忍的心痛相比,此时她却不觉得如何灼热了。
永羲帝皱眉忍着痛,将辛九箍在怀里,蹭了蹭她的耳根,呼出的热气扑在她脖颈上,带着异样暧昧的温度。
他定定的看着她,语气平平的吐出两个字,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情绪:“楚弈。”
“……”
以为她没听清,永羲帝继续重复:“以后便叫朕的名字。”说着他找准位置轻轻的拍了下她香软的小-tun,不满道:“快叫。”
“……楚弈。”
“嗯。”男人面色柔了几分,似乎就连相思蛊所制的疼痛也渐渐少了许多,他摸了摸辛九柔顺的长发,哄孩子一般:“继续叫。”
辛九见似乎管用,便也认真的开始一遍一遍的叫着永羲帝的名字:“楚弈”“楚弈”……每叫一声,永羲帝总是会极其认真的回应,似乎不是在回应一句话,而是在回应一个香醇甜美的吻——他的眼睛黑的发亮,里面满满的都是情-chao-涌动。
“楚弈,你好了么?”辛九靠在永羲帝耳边轻声道,她细心地察觉到掌心处逐渐消下去的温度,说不担心是假的,只是不论是下蛊者本人臧花还是她的百草神针技能都没办法解决相思蛊的隐患,若是之后再有此类事件发生,这种痛苦还会出现。
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永羲帝禁-Yu。
很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深红色的炙热褪去,永羲帝眸色未减半分清明,反而惹上一抹薄怒,辛九表示可以理解永羲帝此时的心情,毕竟谁也不喜欢在做那事儿的时候还被一下子从身后捅个透心凉,臧花下的相思蛊就像不定时触发的炸弹,摸不得碰不得,时不时蹦跶出来刷个存在感。
如果换成辛九,她定然不会选择和永羲帝一样的做法。
永羲帝淡定道:“好了,我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