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后需要将那个降头师的衣服焚于灰后参入到酒里施咒方能彻底解除!否则她这条命虽保住了但始终吊在这。”
“那快啊,我去烧衣服!”生子似乎没头没脑的就准备出去被木一灵一把拉住,我才了解为什么木一灵下飞机时一直紧紧攥着那件衣服了,原来是有这用途。
“不行,必须要降头师施咒才行,我们都不会!”
此时,我已经感觉浑身动弹不得,身上的力气像全被抽走一样,如一个植物人般躺在床上,庆幸的是我还能微微看见周围的场景和听见他们的对话。
生子激动的说:“那赶紧找个降头师来啊,小木哥,你认识这方面的人多,快联系啊!”
我看见木一灵沉着张脸一直盯我,我想此刻的我一定是面色惨白吧,我能感觉额头上的汗珠在不停滑落,我身上的骨头就像在被人不停鞭打一般,承受着炼狱般的痛苦,可我依然抿着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我没有理由再给这些小伙伴们增加心理负担了,他们能如此担心我的安危我已经很感激了。
木一灵盯着我看了一会突然转身就预走出房间,柳潇靠在门边轻唤了句:“你不会真要找他吧!他…”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木一灵打断了她的话而后我听见了他下楼的声音。
他走后我一直闭着眼,我知道生子坐在房间里急得挠头,过了一会我感觉一双温热的大手握住了我,我的心仿佛也跟着暖了起来,微微睁开眼侧头看去发现不知何时木一灵已经回来了,他坐在床边情不自禁流露出那种悲痛欲绝的神情。
我感到十分困惑,若不是我们认识不久我绝对会认为他对我用情至深,也绝对会被他这一举动所融化,这明明就是一个深情的男子在对待病入膏肓时的恋人所流露出的情感,然而我们并不是,那么他为什么这么做?可我还是感觉鼻头微酸。
大约两个小时后小鲁急匆匆的跑上楼:“木老板,店里来了个男的,让我转告你他叫夏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