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是走错地方了!”
将将才推开一半的门,在白萝惊吓过度瞪大眼睛的瞬间,她下意识想要大力重新关上,可惜却来不及了,只见下一秒几丈雪色白绫从屋中飞出,带着杀气凌厉就直取白萝面门。
“阿萝姐!”楚珺宸尖叫了一声。
那锻的如银蛇般的白绫,似是长了眼,冲开了房门,便直直缠上了白萝的脖子,快如闪电之势,饶是白萝也没能躲过,只得被那股慑人的力道扯进了屋子。
“要死了要死了!咳咳!”
脖子上本就被缠的紧了,弄的白萝差些没透过气儿,转瞬就猛的撞在了桌案上,眼前一片发花,只觉腰间的骨头似乎都要碎成渣了般,人就径自瘫倒在了雕花的漆木桌上。
“绒绒怎么见到本宫还准备走呢?”
清冽的女音,已是结满了冰霜,再也不若之前的那般傲慢却还能带着笑,夹着煞意,没了一点的人情味,冷的刺耳。
白萝这次还真是没有半分防备,反倒还乱了阵脚,被卫明贞用蛮力一拽,是实打实撞疼的腰,好半晌都没能缓过气儿来,呲牙忍着痛的迷糊瞬间,直觉有那么一只手落在了自己的后背上。
“殿,殿,殿下……咳咳!”
如今已是盛夏,换下肃穆宫装,白萝的着衣便随了时下世族女子日常,轻纱薄裙的妙曼极了,以至于卫明贞的手掌放在脊梁上时,她都能感受到一股凉意,隔着两层轻纱,撩起了她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可能要完蛋了!
颈间的冰丝白绫被缓缓扯了开,俯趴在桌上的白萝,手忙脚乱的捂着腰想要起来,却被一股力道按住了肩头,她惊慌的挣扎了两下,又唤了卫明贞,却没有得到一丝回应,一切都死寂的吓人。
“嘶拉!”
随着布料被撕碎的清响,白萝只觉得整个后背顿时就清凉了太多,没了衣物的遮挡,光洁的后背暴漏在了空气中,感觉十分怪异。
“擦!你这要干啥!疯了是不是?放开我!卫明贞!士可杀不可辱……哎呀!”
大概是她挣扎的幅度过大,徒惹了某人耐心下降,直接两指点在了她腰盘的麻穴上,整个人瞬间就如同被挖空了所有力气般,瘫软在了桌上。
“阿宸!阿宸救我!”
卫明贞的点穴手法都是独门功夫,白萝中招一时半刻是冲不开穴道的,只能将希望放在已经多时没有声音的同伙身上了,可惜回应她的只有卫明贞那阴森森的哼笑声。
衣物从后面被齐齐撕碎了,冰凉的手指再度落下,直接触摸在了泛着温热的肌肤上,每过一处便是一阵颤栗,以至于站在身后的卫明贞痴迷的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殿下,有话好商量……上次是我不对,我还有回去找你的,我还想帮您的,你先别这样!行不?”
白萝真快被她这不按规矩出牌的举动吓尿了,想来这人可能是想报上次她跑路之仇,赶紧的下些软话,只求放过。
“白萝,你觉得我还能再信你么?”
话音方落,白萝就看见她纤细的手指伸了过来,就在她瞪眼疑惑时,下颚被狠狠抓住了,她意识到可能不对,卫明贞已经撕了她的衣裳往她嘴里塞了!
“唔!你!唔……”
听着从布料中不断溢出的愤怒哼唧声,让卫明贞着实愉悦了起来,她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早在那一天,眼睁睁的看着白萝消失在视线中,她就不想再是以前的自己了。
“那天我一直在想,若是你能回来,我还会对你好的,可是你没有……所以,是不是该受惩罚呢?”
那一天,是卫明贞这辈子都不愿回忆的时光,明明只有两个时辰,躺在血泊中的她却尝尽了一辈子的苦涩和疼痛,她把一切的曙光都寄予了白萝,可是她却在听见她的表白后,一走了之了,这叫她如何不恨呢。
高傲如卫明贞,她还从未被一个人伤到这般深。
被堵着嘴的白萝,已经急到不行了,就冲卫明贞那口气,她都不怀疑她下一刻会不会拿刀将她碎尸了,梗着声音想要解释那一日的后来,却又是徒劳。
“看来你是真的忘记了,很久以前,分明是你自己说的,要跟我永远在一起呢,你却忘的一干二净。”
撩开那被撕碎的衣裳,露出滑嫩的肩臂,卫明贞只用食指轻轻的抚弄了几许,墨黑的眼底登时便浮起了一层不明凶光,循着自己设想多时的法子,她俯身而去,将唇瓣盖在了肩头上,静静的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