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靡遇到表白也不是第一次,但像樊平这样的还真没有听说过,不由的笑了出来。
樊平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蠢事。
鲜花没有,烛光晚餐没有,茶馆没有,连情书也没有,这样算什么样的表白啊!
“我,我以后补上来!”樊平深怕花靡笑话他,嫌他的表白的方式太寒酸,连忙补充道。
“我知道的,不用了。”花靡笑意吟吟,敲了敲方向盘,示意樊平开车。
樊平感觉自己将事情办糟糕了,沮丧的低下了头。他以后再也不要去上网了,一点用都没有,都没有教他不要在表白的时候紧张的说错话!
去吃了饭后就回去了,晚上吃饭时樊平送了一束玫瑰花给花靡,想再次表白总觉得时机不对,整个人晚上都是蔫的,直到睡觉的时候才精神了起来。
花靡伸脚用脚趾夹住樊平腰间围着的浴巾一扯,松开脚趾扔掉毛巾,收回了腿。
看着眼前那一条莹嫩的腿,小樊平立刻抬头对着花靡打了个招呼,花靡“噗嗤”笑了出来,笑的樊平有些羞恼,闷不做声的的揭开被子,就将花靡压在了身下。
“你今天一直在笑话我!”樊平捉起花靡的两只手压在了头顶,抿着唇严肃的提示。
“没~有~”花靡拉长了音笑着道,听得樊平心里痒的像是无数个虫子爬过。他平日里都不这样,樊平认定了花靡今天想要勾引他,伸出左手在他屁股上狠狠的捏了一把。
“啊~”花靡有些疼的喊了一声,音拉的老长,尾音后还带了个若隐若无的嗯字。
樊平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像是点燃了一把火,将血液都烧的冒起了泡来。
他松开花靡的手腕捂住他的嘴:“不许出声!今晚不想睡觉了!”
“不想!”花靡伸手抱住樊平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樊平的理智都没了,一口咬住花靡的嘴,狠狠的吸吮着,大手游移在了他的身上,慢慢的将他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
这一天直到凌晨一点多的时候才结束。
而阳台上偷偷站着的那个人,也一直全程围观了三个多小时。
走的时候,他将来的目的都给忘记,回去后冲了半个多小时的冲水澡才将身体里火气消了下去。
从浴室出来后,他全身靠在了沙发上,低低的咬牙切齿的道:“小妖精……”
第二天早上花靡就接到了李正卿的电话,说些事情要当面与他说,问他在哪里住着。
花靡将地址给了,李正卿过来一看住的是三进的四合院,哼了好几声,又看到了樊平也在,脸色黑的不能再黑了。
他怒瞪向花靡,却发现他一副什么都没有的态度,更是气死了!
感情这和男人同居,他是一点都没觉得哪里不正常!
气过之后又很郁闷,就同居,还看不上他呢!
“一来就阴阳怪气的,有什么事快说。”花靡一出口就是赶人的话,时间再多也不想浪费在无聊的事情上。
“星舟是我先喜欢的人,你到我这里问了消息,一转身就将人给追到了手,兄弟,你这事办的不地道啊!”李正卿生着花靡的气,打定主意要晾着他,走到樊平身边胳膊倚在了他的身上就批评起了他来。
说他将人给追到了,这话樊平爱听,脸上有了丝笑意,却不同意其它的话,反驳李正卿道:“星舟要是真喜欢你,也不会跟我在一起。”
“……”李正卿知道樊平的性子,十闷棍打不出一声响来,原本要在前一句后边接的话是这样的:既然你也觉得错了,那么我们一人一半,我也不怪你了。
可是没有想到樊平不但出声了,而且还是这种噎死人的话,立刻惊讶了。
他总觉得樊平的性格有些生理上的原因,没想到现在竟然好了,难道说,他身上的怪疾也好了?
扫眼过去,发现他手上还是十几年如一日的戴着手套,不像是病痊了的样子。
诶!
李正卿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上下的打量了花靡一眼。
以樊平的身体状况,他要是真跟星舟在一起了,那么星舟总是会生病的,他们现在是还没在一起过还是樊平其实已经好了?
或许,是星舟身体状况好?
他连忙拉过花靡的手在一边问:“樊平的病好了?是你治的?”
虽然是站在了一边,不过距离樊平也就是人一米挪到了三米的距离,他又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樊平一听就听清楚了。
“还得几个月。”李正卿听到花靡这样回答自己,也注意着樊平的神色,心里明白这事十有*是真的了。
李家的医术在国内首屈一指无人能及,李正卿在同辈里也算是个中翘楚,但是他们家也知道,很多病是无理可寻并无法可医的,就像樊平浑身发霉,东贤逸浑身高热,李家人上百年来对这种家族阶段性遗传病是没有半点办法的。
从来没有想到有人会治好它!
更是没有想到过治好他的人会出现在人了的面前!
对于这样一个医术高超的人,李正卿是打心底里佩服的,他在心底里对于花靡的印象又一次发生了大的改变!
肃然起敬!
“你上次给我把脉……”想起了自己身上的病,李正卿竟然少见的紧张了起来,期待的望着花靡,只觉得心跳从平稳到噗通噗通的跳起来,越跳越快,就快要快跳到嗓子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