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别缠妾身(全本)_分节阅读_37(2 / 2)

“唔唔唔……”先前本来就感觉缺氧般难受,此刻,叶小暖感觉自己有些缓不过劲儿来,抬起手无力的捶着他的双肩。

这死男人,就不能温柔点吗?!

察觉到她呼吸紧凑吃力,龙沥这才稍微松了一点力道,一边纠缠着她香甜的小舌,一边缓缓的渡气给她……

见他突然温柔了起来,叶小暖微微诧异,双手从捶打他的双肩改为抱着他的脖子,抬高了头,略显青涩的回应起他来。

当不属于她的大手触及到她敏gan的肌肤时,她猛的一下反应过来——自己里面居然什么都没穿!

察觉到她身子紧绷,龙沥顺势轻压在她上方,抚揉着(省略N字),他离开她湿濡娇艳的双唇,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的问道:“可还有不适之处?”

他牢牢抵着她,叶小暖一时又囧又羞。她几乎可以想象他或许立马就会……

尼玛,大家都是伤患,他就不能适可而止,暂时别发情?

撇开脸,她故意说的很委婉:“爷,现在是秋天,不是春天。”

“……”龙沥幽深的目光浮动着火焰。

可以说是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何意?”他不解的问道。

“发情的时候没到。”

顿时,某爷倏地黑了脸,一把将她脑袋板正,冷冽的视线似乎要把她给吞噬掉:“你还敢说?!这些日子,你躲本王躲得可辛苦?这帐本王自会好好的跟你算清楚!”

叶小暖瞪大了双眼,看着他突然一把就扒了她的亵衣,心里一慌,赶紧吃力的嚷了起来:“爷、你受伤了……不能做……”

“做这种事,不需要本王的手!”某爷咬牙切齿。

“……”叶小暖满头黑线。

看着他火热的视线里暗藏的凶光,她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赶紧抓住他点火的大手:“爷……我现在受不了……”

被他吻一下,她觉得自己都快要断气似的,这会儿要是被他折腾下去,她怕是真的会没命。况且他也受着伤,真要遂了他的意,那结果不是她死就是他伤……

看着她脖子上那醒目又刺眼的淤青,龙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终是将手抽离,穿过她的脖子,将她紧固在胸膛上,埋在她脖子里不停的啃噬着她细嫩的肌肤。

他又何尝不知,她现在定是受不了。就她完好无事的情况下,她都会叫痛喊累,更何况是现在……

“怎办?本王实在难忍……”闻着她身上诱人而自然的馨香,他想放开却偏偏舍不得。

怕她不信似的,他抓住她的柔胰直往下省略N字)

有时他真怀疑,这个女人就是个妖精,是不是在他身上下了蛊毒,导致他每一次稍微一亲近她,就会失控

“……”叶小暖脸上的红晕瞬间染到耳根。

不是她故作清纯,而是跟他那个之前她也确实是个处。摸(省略N字)也只有在他身上出现过。

而且还是这么有气势的一个……

再想想之前的场景,她就觉得面红耳赤

她也不是保守的人,可一时间面对这种场面,特别是对象又是这么个让她纠结的男人,她真的放不开……

小心肝似要跳出来一般,嘭嘭的弄得她脑袋都空白起来。

拒绝也不是,迎合也不是,他的温度似乎都传染给了她,让她一时无比闷燥……

“说话……否则本王立马要了你!”龙沥眯了眯眼,有些不悦的在她侧颈轻咬了一下。

到底要如何做她才能真正的接纳他?

脖子上微微的刺痛,让叶小暖回了神,瞪了过去,她该说什么啊?

死男人,没看到她在纠结吗?

见她还是不言,龙沥叹了一气,又咬了她一口。

“你且放轻松些……”似是不满她的态度,他突然觉得还是直接点好。他都忍了多长时间了?这女人就是故意的躲他

他从未试过这样,去哄一个人。更何况某个女人似乎一点都不想配合,这种情况对他来说就是一种要命的折磨。

明明她就在自己身下,诱人得就似只妖精,他却只能看不能吃。

叶小暖听他诱哄的话,立马就放开了手,想去推开他:“不要!我都说了我受不了……”

龙沥绷紧了俊脸:“有何受不了的?本王不动总行?!”

“……?!”叶小暖努力的睁大眼瞪着他。这么无耻的话真的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眼看着他的动作,叶小暖刚准备出声制止,就被他突然堵住了嘴,火舌带着一股蛮劲儿趁势勾挑起她的小舌,霸道得让她一点退路都找不到……

被他摆弄到劲腰上,她‘呜呜呜’的出声,又不敢乱挣扎,怕碰到他受伤的手臂,于是愤愤的暗自用手掐在他腰间……

“二哥,小暖醒了吗?”门外,龙泽宇探问的声音响起。

一瞬间,叶小暖突然松了一口气。

一瞬间,某爷整张脸乌云密布。不是自己的府邸就是这么麻烦!

“可高兴了?”某爷突然恶狠狠的瞪着身下明显松了一口气的女人。

叶小暖直接无视他的欲求不满,撇了撇嘴,带着几分心虚的说道:“人家不过是担心你的伤嘛。”

这话说的有多假,大家心知肚明。

本来还以为他会放过她,没想到她话音刚落,他薄唇又覆盖了上来——

耳尖的听到屋里有不同寻常的声音,龙泽宇摸了摸鼻子,然后望天。

他该不会又撞上了二哥的好事吧?

不过二哥是不是也太色急了?大白天的也就算了。以他从墨姑娘那里了解到的小暖的身体状况,还有二哥手臂受伤的情况,他们就不怕弄出好歹?

当他转过身正准备离开时,屋里却传来几乎没有温度的声音:

“进来。”

龙泽宇耸了耸肩,推门走了进去,见床幔被放了下来,垂落在地上,将床里的一切遮的严严实实。而自家二哥则是穿着一件雪白的里衣,面无表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