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只要他们在移动公司一查我这个号码,马上就能看到这个号码显示着我已经设置呼叫转移到另外一个手机号码上了,他们在那里也可以看得到我的新号码。
然而,我并没有设置的那么简单。当我把我原来的那个号码一设置好呼叫转移后,我就马上把卡拆下来了。然后又装上一张新的移动卡,再把那张联通卡又设置一个呼叫转移,转移到这张新的移动卡上。
如果有人去移动公司查我那张卡,肯定马上会追踪到我把呼叫转移到那张联通卡上去了,估计他们会立刻追踪我那张联通卡。如果他们不去联通公司查的话,他们不会知道这张卡也呼叫转移了。
虽然这听起来略显复杂,其实也就是A卡转B卡,然后B卡再装C卡。A、C和B不是同一家运营商,因此至少不能一次性把我的卡追踪到。要想追踪我的手机,至少得跑两个地方。
我知道自己这么做其实也瞒不了多久,我也没指望瞒多久,只希望能瞒过今天晚上就行了。
因为我还有三张新卡,只要赵晓天他们一打电话过来,和他们一联系上,他们就别想再追踪到我了。
做完这些之后,我又把马上我原来的卡装到了手机上。一旦手机号码被监听,就算关机了都能被监听得到,除非把电话卡拔出来。
如果我把电话卡不装上,他们发现我的手机信号消失了,一定会怀疑。
然而,赵晓天他们估计并没想到我会用这种办法躲避追踪,他们一直都没打电话给我。他们当然知道他们越狱之后,我肯定会被列为监听对象。
追捕越狱的逃犯,其实是最轻松的。
他们身无分文,无家可归,面临着无数警察武警的追踪,因此,很多逃犯在逃出去后都会联系自己的亲人或者朋友。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警方一知道有人越狱,第一步就是监控、监听该逃犯的所有亲人和朋友。只要他打个电话回去,马上就能知道他的行踪。因此,一般越狱的逃犯极少有不被抓回去的。
虽然我一直等到凌晨两点还是没有接到赵晓天他们打来的电话,可我对他们两会被抓回去一点都不担心。系宏页技。
我很没良心地想着,抓回去对他们来说其实是好事,因为我很怕他们会越陷越深。再则,一般人要想抓到他们两个,我相信不是那么简单的。
我现在早就知道周融的身份很不一般,什么乔庄易容对他来说应该只是小儿科,反追踪什么的,估计他可以做那些去追踪他们那帮警察武警的教官,想追踪到他,又哪有那么容易。
其次,自从我知道赵晓天去过一趟韩国之后,我对他的身份也产生了很大的怀疑。别的我想不到,但我却能想到他绝对不是一个表面上看起来的那种逗比角色。
我在客厅一直不睡,张怡寒和我妈也就那么陪我一直坐着。回来之后,我给张怡寒仔细解释了一下周融他们出事了,她也就没再和我闹了。
看见他们都不睡觉,我有些于心不忍,在凌晨五点的时候,眼看着天都开始亮了,我知道他们应该不会打电话找我了,然后就回房睡觉去了。
见我睡了之后,我妈和张怡寒也去睡了。
然而,就在我刚在床上躺下,还不到五分钟,我突然看见我房间的衣柜缓缓打开了。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出来,就看见衣柜里面走出来两个光头。
尼玛,一看见这两个人,我一下就吓傻了。
我做梦都没想到,他们怎么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到我房里来。我来不及和他们打招呼,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看了看窗口的铝合金窗户,却发现窗户依然还是保持着原貌。
就在这时,赵晓天低声开口了:”别看了,窗户上的螺丝都是我换过的,要进这房子,带把六角丝就可以了。”
听见赵晓天那么一说,我才猛然想起,我现在睡得房间正是原来赵晓天的房间。
”赵哥,融哥,你们受苦了!”我说完一下抱住了赵晓天。
”去去去,别以为老子在里面关了半年就会和你搞基。”赵晓天推开我,甩了甩头。只可惜,他的发型已经不再是以前的三七开,看见他那么一个光头那么干甩一下,我心里又是一阵难受。
”融哥,对不起!”我又转身和周融抱了抱。
周融没有像赵晓天那么喜欢扯淡,他还是一如既往地话少,不过他说的一句话却令我酸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家里还有剩饭剩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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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章,要在十二点前了,等不起的就先睡,明天再看,别累着了!最后一章是夜猫子的福利,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