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羽极是不屑绮梦,牵连着上官斌,转身而去,忽尔雪莲自是相随,她只是心中好奇,开口问云飞羽道:“那就是前日在芦花镇遇到的那个女道士?”
云飞羽点点头道:“这绮梦言行浪荡,还修炼素女功这等邪功异法,绝非善类,那上官斌竟然与她同门,物以类聚,那他一定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忽尔雪莲知道素女功的邪异,名为双修其实就是阴阳采补,淫邪下作,令人不齿,她点点头不在多言,心中却是有点可惜,她十分喜爱那聪慧可爱的女童上官絮,如有可能想和小女孩多待会,而且她看出云飞羽同样喜爱那女童,真是可惜!心念一转,忽尔雪莲突然想,将来自己如果有这么个可爱的女儿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事,孩子的父亲嘛?忽尔雪莲脸上红晕,双眼如秋水欲流,这会竟有点不敢看身旁的云飞羽!
云飞羽凝眉想着其它,没有注意到身边忽尔雪莲此时的绝世美态,却是便宜了不少登山信客,等来到众人相约的地点,时间尚早唯有蓝雪儿与荷儿在那坐着歇息,一眼看到忽尔雪莲身上血迹,还有腰间缠着的布条,蓝雪儿眼中厉色一闪,起身问道:“师姐,是谁这么厉害能伤到你?”
提到忽尔雪莲伤势,云飞羽心中既是怜惜又有愧疚,开口把刚才山顶偏殿的事讲述一遍,讲完眼望忽尔雪莲,流露出疼惜歉意,忽尔雪莲微微柔笑,却是丝毫不在意身上这点轻伤。
原来如此,蓝雪儿又安身坐下,托腮道:“上官斌?难道是宗原大皇子,上官烨这个老糊涂蛋还妄想着长生不老,一直坚持不立太子,为了皇位,几个皇子间怕已势同水火,明枪暗箭斗得厉害,能请来彭家刀高手做刺客,应该是哪位皇子吧!”
为了权位兄弟阋墙,云飞羽十分不屑,冷然道:“能对一个几岁幼1童下此毒手,彭家这位高手真是毫无人性,死有余辜!”
蓝雪儿无声笑了笑,还与忽尔雪莲互望一眼,几个月前她俩联手对王恪守一家出手,那也是不论老弱妇孺一个活口也没留,按照师弟云飞羽说法,那她俩也算是死有余辜,蓝雪儿不由心中暗道:“师弟有时还不够心狠,权利斗争本就你死我活,没有人性道德,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何况是一国皇位之争!”
虽然认为云飞羽有点妇人之仁,蓝雪儿与忽尔雪莲谁也不会明说出来,反而觉得这样的云飞羽更让两人安心,毕竟有担当,有原则道德底线的男人才是真正值得依靠的男儿!
四人还要等端方蕊几人,闲来无事就在这偏僻处坐着休息,此时正巧上官斌带着妻女从偏殿下来,上官斌怒气冲冲,王妃云绛仙脸色也不好看,唯有那上官絮在母亲怀里无忧无虑四处观望,她年纪虽小,眼力奇好,穿过人群远远望见云飞羽与忽尔雪莲,用手中木雕小狗指着道:“娘亲,帮絮儿修木狗的叔叔,还有漂亮姨姨!”
上官斌闻声顺眼看去,远处临山瀑布一座凉亭内有四人闲坐,其中正有云飞羽与忽尔雪莲,上官斌心中一动,有心结识,就想带着妻女过去打招呼,哪想王妃云绛仙看到云飞羽后眼神突地浮出迷茫痛苦之色,而且头疼欲裂,抱着上官絮摇摇欲晃,怀中上官絮有所察觉,回头看自己娘亲,口里喊道:“娘亲你又病了吗?”
上官斌忙转脸过来,看到妻子的异象,赶紧过来扶着妻子,关切询问道:“绛仙,你怎么了?师父不是刚刚才为你调理过?”
云绛仙脑中浮出些许残破片段,都是陌生无比的画面,而画面中都有一模糊人影竟是与远处那人颇有几分相似,她想努力回忆记起,可越是努力头越是疼的厉害,头上不由冒出冷汗,看着丈夫上官斌关切的眼神,云绛仙虚弱一笑道:“没什么,只是看着远处那人有些熟悉,可怎么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真是奇怪。”
上官斌心中轰然大震,生平最为隐秘1处被触动,他难以置信的转脸望向那凉亭中的云飞羽,不自觉间银牙紧咬,扶着王妃云绛仙的双手也微微颤抖着用上了力。
不望远处的那人,头痛稍减,脑中浮现碎片也消散,感觉轻松许多,云绛仙长出口气,却发现丈夫上官斌脸色奇异,而且抓着自己手臂的双手有些轻颤,她反关切道:“殿下你还好吧?”
上官斌强定心神,点点头道:“我没事,师父说你这病还需要静养,那我们赶紧回府吧!”却是丝毫不想再见到云飞羽与忽尔雪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