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的身形竟是一个虚晃,他奇快的点中了那几人身上的大穴。
待李岩重新站定的时候,那几人眼中带着难以置信的神色,仰面栽倒。
按照李岩以往的作风,定会将这几人杀之而后快,可现在,李岩却不打算在这么做了。
死亡只是一种解脱,这种狼心狗肺的人,只能用更狠的方法对症下药。
李岩点中的是他们几人的腰椎大穴,而且李岩故意加重了倍许力道,仅仅是多了倍许的力道效果却大不相同,这几人怕是后半生,寻不到世外名医高人的话,都得在轮椅上渡过余生了。
重新迈动步子的时候,却是再无阻拦。
而那几个推着运煤车的奴工,原本都是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上一个的走路,可当他们抬起头看清楚地上这几个原本在他们眼中就像是恶魔般存在的家伙,此时却像是软驴般不能动弹后,眼中都带上了震惊之色。
“你们都可以回家了。”李岩撂下了这么一句话后,走进了那黑煤窑的矿洞口。
半个小时后,李岩再出现的时候,身后却是跟着数十个脸黑的像煤炭一般的矿工。
这些矿工都是被拐骗到这黑煤窑里务工的。
跳蚤满脸泪痕的跟在李岩的身后,眼泪打湿了他的睫毛,到了外面,他才看到了冬日里那罕见的阳光。
刚才李哥,进去,三下五除二就干倒了里面的掌工头等人,看到了李哥不远千里过来救自己,跳蚤心里那个感动啊,虽然男儿有泪不轻掸,但这份感动的泪水,却是因为李哥付出的值得!
李岩已经用掌工头的电话,向警方报了警,并且联络了媒体,怕是不多会儿这里就会变得热闹起来。
李岩报警的目的,是因为他发现他让这些被奴役的工人走,可这些工人中的大多数,却眼睛带着迷茫之色,不知道要去向何方。
李岩问问了他们,很多人连自己的家在哪里,都不清楚,更有甚者,不知道是在这黑煤窑里呆的时间太久,还是天生就有些痴呆,竟是连话都说的不太清楚的。
这般情况下,凭李岩一人之力,肯定送不走这些奴工。
无奈之下,他只能报警,借助警方的力量办到此事,但李岩这黑煤窑能开这么长的时间,背后定有当地势力为依仗,再联络媒体,是起到监督的职责。
不过此时,李岩已经不能在此地久待了,黑煤窑的老板虽然没有找到,但掌工头等人,已经被他打成了残废。
若是等公安方面过来,指不定又是一番麻烦事。
故而李岩,现在就要带着跳蚤离开。
“等会儿就有人过来接应这些矿工了,跳蚤咱们走吧。”李岩迈动了步子。
跳蚤闻言,赶紧跟上,他的脚镣已经被李岩解开,但他的脚脖子上却是血迹斑斑,双脚皮肤被铁镣子磨掉了一大层皮。
本来李哥到的时候,他已经起不来了,但李哥的手掌在他的身后一拍之后,他顿时感觉到一阵清凉之气流身,这才有了行动的力气。
但若是要跟着李哥下山,在没有任何交通工具的情况下,按照跳蚤现在的体力,怕是根本不足以支撑到最后的。
“李哥,我……走不动了快。”跳蚤很是难为情的说道。
“我背你。”李岩见状,二话没说,直接让跳蚤上了自己的背。
虽然多背了一人,但李岩步履沉稳,迅捷,跟平常没什么区别。
一众奴工,看着李岩和跳蚤离去的背影,有的眼中还是迷茫,痴呆,但有的,则欣喜的流出了泪水,他们在这里被囚禁的太久了,要不是这位英雄的出现,怕是他们根本见不了天日。
李岩和跳蚤,离开了众人的视线后,李岩便加快的行进的速度。
他没有按照过来的方向走,而是为了避开警方和媒体,故意选择僻静的山道,往回折返。
行进到半路。
跳蚤已经在李岩的背上睡着了。
虽然有些颠簸,但跳蚤竟是感觉靠在李哥的背脊上心里比宿舍的床还要踏实。
已经看到了山脚下的公路,李岩正准备加快脚步,然后寻车去飞机场坐飞机回江州。
可就在此时。
一声飘渺的似乎找不到源头的佛号从远处传了过来。
“阿弥陀佛,李施主,黄泉的路,在西方,你何必向东?话说回来,李施主汝还真是韧命,竟然在异能局的几次追杀下,保住性命,不过今日贫僧在此,李施主,汝怕是不会那么走运了!”
佛声袭耳间,一个披着灰色袈裟,手撵着百十佛珠的老僧出现在了狭窄山道的转折处,但看起来数十丈远的距离,那老僧只是迈动数下步履,便已经到了李岩的近前。
“金丹期强者!”老僧满脸皱纹,额头烫有八个香疤,他这般近前,李岩放出神念一探,登时心底一沉的。
这老僧身上的灵压,竟是给李岩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就算是没有带上跳蚤,李岩也不认为,自己能在一名金丹期存在的面前,逃出生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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