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种?是不是太多了?”对银钱方面的问题,公孙楚只知道怎么花,他懂得不多,可也听出来了,那种类太过复杂。
公孙实笑了笑:“看吧,总归是要出事的。”
货币种类之多,还在其次,若这一次还像上一次那样仍是以小换大,以轻换重,钱越改越小,价越作越大,无形之中就将百姓手中的钱财搜刮光了。
看吧!终归是要出事的。
公孙楚一个武将懂不了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他又将问题问了回来:“那父亲预备将那池浅怎样?”
公孙实叹了口气:“二哥,不是我不说……我也不知道!”
公孙楚沉默了。
话说了挺多,公孙实饮了盏茶,道:“我这儿也有一事要麻烦二哥。”
“但说无妨。”投桃报李,公孙楚还是知道的。
“二哥替我给她带句话,就说后宫里还有些事情需要她自己解决。”
这个“他”,公孙楚自然知道是谁,只是不知道,他认为的“他”在公孙实的口中却是“她”。
更不会知道,后宫里那件没解决完的事情,和长青宫有关。
安定公主想要再见一见池浅,若非公孙实拦着,恐怕她已经闯到了御前。
安定公主十二年来都不曾见过陈帝,若这一次她突然闯到御前,以陈帝的多疑,池浅就是不死也要没了半条命。
还谈什么经营,更别说出宫了。
好在,安定公主那儿已经被他劝服,但池浅若是不现一次身,难保安定公主会不会突然做出什么糊涂事情。
眼看就要中秋了,就让那丫头自己想办法去一趟后宫,解了她自己的后顾之忧才行。
第二日,公孙楚在戏耍池浅的同时,将公孙实的话带到了。
公孙楚还悄悄地道了一句:“别以为你姓池,我就会容忍你。”
池浅气结,心想,他容忍她什么了?
后得出了结论,公孙家的老二,一定是打仗的时候摔下过马,脑袋被马……给踢了。
只是……陈帝又不是阿汪,不好糊弄也不用遛,该找个什么借口去一趟长青宫呢?
还有,她见了安定公主,安定公主要是哭了,她不会哄可怎么好?
池浅烦的唉声叹气。
盛海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定律,那就是池浅只要一遇见公孙楚,保准会叹一天的气。
那厢的陈帝也觉出了池浅异样的情绪,问盛海出了什么事情。
盛海撇了撇嘴:“还不是因为公孙将军。”
按理说,一个是外臣,一个是内侍,且不说谁更有用处,但凡做皇帝的总要一碗水端平。
可陈帝想了想,道了一句:“传朕的口谕,定是羽林卫近来没什么差事可做,公孙将军闲着也是闲着,叫他给朕编写一本兵法书,当作那些新入军营之武将的教程。”
盛海亲去传旨,笑了一路。
领了陈帝口谕的公孙楚:“……”他什么时候得罪了陈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