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巧曲乖巧的把嘴张开了,成殿官正不知道郑书豪想干什么时,却看到郑书豪把刚在石头上抹过那灰白色之物的右手食指插到了施巧曲的喉咙深处。
成殿官大惊,刚想责怪郑书豪那灰白之物是黄鼠狼的屎尿沉淀下来的脏东西,你怎么能把那么脏的东西弄到施巧曲的嘴里去时,郑书豪已经把右手的食指从施巧曲的喉咙里拿出来了。
“喔……”施巧曲的喉咙里连响了几声之后,嘴里立即大呕了起来。
看到施巧曲从嘴里呕出来的东西,成殿官整个人立即就抽搐着想吐了,郑书豪推了推她,一边推还一边:“看不了就不要看。”
人被郑书豪向前推了几步,成殿官虽然看不到施巧曲的呕吐物了,但人还是连连抽搐了好几下才平静了下来。
施巧曲吐出来的那些东西,太吓人了,全是一些老鼠的毛和没有消化掉的老鼠肉,那些肉,全是生的,看着成殿官就受不了……
整整吐了两分钟,施巧曲才停下了呕吐,这一吐,施巧曲几乎是把肚子里的黄胆汁都吐出来了。
拉着施巧曲的手向前走了℉♀℉♀℉♀℉♀,三步,那些呕吐物在身后看不到了,郑书豪从身上拿出了一个水瓶子,打开盖子,递给施巧曲:“冲一下嘴巴,那味儿不好受。”
施巧曲把瓶子接了过去,用瓶子里的水连冲了几口。
瓶子里的水没有了,嘴巴也算是冲干净了。
“先努力一下,到了山洞外面就好了。”郑书豪对施巧曲着,把身子蹲到施巧曲的面前:“我背着你走吧。”
施巧曲连连摇手,从郑书豪的身边走了过去了。
郑书豪站起身来。走到了施巧曲的前面,一弯身把施巧曲背上到了身上,嘴里道:“山洞里有很多的尖石子,你不但身子虚弱,脚上连鞋都没有,万一摔倒了,会受伤的。”
“对对对,还是让郑书豪背着你走吧。”成殿官跟在郑书豪的身边,嘴里也这样对着施巧曲道。
施巧曲不出声了,人伏在郑书豪的背上,低声的哭了起来。
成殿官心里大惊:难不成这个施巧曲的疯病已经好了么?不然她怎么会感动得哭起来了?
没走多久,就来到了封着洞口的水边,郑书豪北着施巧曲,很快就淌到了水浸泡着的山洞。
“能在水里站得稳么?”出了水之后,郑书豪又问施巧曲。
施巧曲没有回答郑书豪的话,人了头。
“那就好,你在水里站好,让成镇长替你把身上的脏东西洗干净。”郑书豪着,把施巧曲放水里站好,自己走出水去,给两人打着电筒。
“又叫镇长,不能叫姐姐么?”成殿官实在有忍不住了,瞪了郑书豪一眼道,她的心里,早就不停的骂开了:身子都给你了,叫一声姐姐还能让你吃亏不成?
郑书豪脸上笑了一下,嘴里呵呵的道:“好吧,以后就叫姐姐了。”
虽然刚疯掉没有几天,但施巧曲的长头发里,已经有很多的脏东西了,结成一团一团的,成殿官花了不少的时间和力气,才把施巧曲的头发和身子洗干净。
施巧曲从水里出来,又是一个漂亮可人的美人坯子了,只是这几天下来,她已经瘦弱了很多,原来前高后翘的身子,瘦成了一支干柴一样。
郑书豪把身上剩下来的食物,全都给施巧曲吃下去了,吃了东西之后的施巧曲,才显出一些精神来了。
从山洞里出来,很顺利,三人出了山洞后,看到一轮圆月挂在半天上。
冬天的夜晚,特别的冷,郑书豪身上虽然穿着秋衣秋裤,但却全都是湿的,冷得抖到想抽筋。
成殿官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的身上虽然穿着棉衣,但棉衣里面的衣物,全都是湿的,她也是冷得直打哆嗦。
施巧曲身上好些,她虽然只穿着郑书豪的棉衣棉裤,但至少棉衣棉裤全是干的,里面也不像成殿官那样,有湿漉漉的衣服。
郑书豪还是背着施巧曲走,步子飞快,成殿官跟在后面几乎是跑步才能跟得上来。
午夜的棺头村里,静悄悄的,没有半个人影,郑书豪背着施巧曲进村时,不少人家的看家狗狂叫了起来,还好郑书豪的家没多久就到了,郑书豪一进家门,狗叫声也就停了下来了。
在衣柜里找出两身干衣服,扔到成殿官的怀里,自己也抱着一身的衣服,到另一间房间里换上。
刚换好衣服,郑书豪正准备去做吃的给三个人吃,成殿官和施巧曲来了。
施巧曲的衣服已经换了,但成殿官身上的衣服还没有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