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二爷还是感觉浑身有些不自在,身体渐渐由火热感转为冰凉,又过得一小会儿,他已经冷得受不了,说是要棉被来。
几个士兵将棉被抱了过来牢牢裹在他身上,这才让他稍稍好受了一些。
吴三爷有些不耐烦了,指指常大夫骂道:“你这庸医,我现在就把话给你说明白吧,以我的赌术想要将卫二爷赢得倾家荡产很容易,你老在这里捣乱,到最后我赢人家就会赢得有些胜之不武,这不是白白被落话柄吗。”
常大夫也是十分的疑惑,刚才自己用那红药粉就是在解那绿药粉的毒,一点错都没有的,他的毒怎么会解不掉?他哪里知道,这是因为在他之前梁大夫已经在卫二爷身上悄悄施了毒,他们两人所施的两种毒混到了一起发生新的反应,这毒自然就没那么容易解掉了。梁大夫又很在意面子,不愿意承认自己对卫二爷下了毒,这一时之间卫二爷只能是活受罪了。
卫二爷这便有话说了,说不是自己不想赌,只是身体不太好,不适合再赌了下去了。吴三爷却是依旧步步紧逼,将骰子都已经交到了他的手中。卫二爷将被子裹得更紧了些,半靠在椅子上,说自己实在是疲累,想要睡一会儿。他刚刚趴在桌子上想要睡着就一下子蹦了起来。
紧接着将棉被扔到一边,在屋子里绕着圈跑来跑去,突然,他的身体开始着火,“轰”一声,整个人已经成了一个火球。
吴三爷赶忙令齐鹏帮其灭火,在齐鹏的命令下众士兵一桶桶水浇在卫二爷身上,但他身上这火烧得很大很烈,一时难以浇灭。
吴三爷又向常大夫跟梁大夫责怪起来,说两人对卫二爷使用这种小技俩,传了出去自己也是一样会被耻笑的。
又是十几桶水浇过,卫二爷身上的火才渐渐灭了下来。吴三爷过去在他身上轻轻一触后立即本能的将手缩了回来,不自禁的大叫道:“卫二爷,你的身体怎么还是这么烫,这也是奇怪了,火都灭了啊。”
这卫二爷这时全身已经被烧得黑乎乎一片,他支撑着身体就要再次离去,又被吴三爷牢牢抓了回来。
“卫二爷,这一把你必须要赌,否则你也看到了,就算你化成灰我都不会让你走的。”吴三爷向他劝道。
卫二爷也被折磨的满是怒气,指指吴三爷气愤道:“好,我今天就用这六千万两买你这条狗命,看看你要输了认不认账。”见他这么坚定,吴三爷倒也有些紧张,这赌起来就更不敢大意了。
两个摇了骰子赌一阵后,吴三爷终于是赢了,他欠卫二爷的这六千万两终于是还清了。
卫二爷拖着黑乎乎的身体就要离开,吴三爷又将他拦了下来。卫二爷没好气的向他斥责道:“怎么,姓吴的你还想要我这条残命吗!”吴三爷笑笑道:“二爷,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只是觉得大家朋友一场,不能因为赌钱输了就互相记恨对方。你刚才被烧伤了,我想帮你治治伤,这里的梁大夫跟常大夫可是我们城内的两大神医。”
卫二爷坐了下来,说道:“好吧,既然你们有这份孝心我就勉强给你们这个机会,那就不要啰嗦了,将黑的我变回白的吧。”
常大夫用眼神问问梁大夫的意思,梁大夫将他向后推推,意在让他不要再插手了,接下来的事由自己一人来做便可。
梁大夫将一些药粉向卫二爷洒了过去,这药粉遇到他的身体,不一会儿就被融化成了液体,这药液在他的身体流动一阵,卫二爷感觉舒服了很多。
卫二爷感觉刚才犹如是被碳烤一般,全身的皮肉都已经麻木了,这时候这灼烧麻木感觉已经转为冰冰凉凉的清爽感觉,十分惬意。
梁大夫向他问道:“卫二爷,感觉如何,要是还不错的话我可要继续用用药了。”卫二爷催促道:“你自己的手段还用问我吗,多用些药一次将我治好了算了。六千万两我都吐出来了,再是这么折磨我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梁大夫接着对他洒了一阵药粉后,卫二爷感觉自己的身体一半发凉一半发热,眼看着身体从脸上开始,一半已经是变白了,另一半却还是黑的。
这样一通施药,卫二爷感觉更加难受了,这身体一半是冰凉之感寒彻骨头,另一半却是犹如烈火灼烧如坐针毡。看来这梁大夫是想要以这种方式逼卫二爷拿银子出来。
卫二爷将吴三爷扯了过来逼问道:“姓吴的,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赌术不如我这便想要害死我对吗?”吴三爷一脸的无辜,将梁大夫抓了过来一顿打,逼其将卫二爷彻底治好。
梁大夫虽然已是满腔怒火,但为了能从卫二爷那里骗到银子也只暂时屈服于吴三爷。
吴三爷将梁大夫的头按在地上警告道:“庸医,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再打扰我赌钱了,否则我会将你杀掉然后再自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