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早饭,大家都一起坐在炕上,先是
依照纪家的规矩,年三十早上那都得分钱,老的给小的,小的孝敬老的,年年如此,今年也不例外。
纪家人看她这神情也都知道这是心中有数了,谁也就没再跟陈家明一般见识,偶尔他冒出一两句不中听的话也只当作没听见,安安稳稳的把这顿饭给吃完了。
纪果接收到这记目光以及内里含义,俏脸挂霜也是气的够呛,想要当场质问陈家明这阴阳怪气的到底是几个意思,可转念又寻思大年三十的全家人都挺高兴,别这时候打起来惹的大家都不痛快,强制按了按胸中怒火,只当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拿起筷子,勉强扯出微笑道:“都别光顾着说话了,赶紧吃吧,饭菜好凉了。”
纪岩沉着脸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冷眼瞅向纪果,你要是耳朵没塞驴毛,这回听见了吧,还用怎么多说吗?
众人俱不出声,只是拿眼去瞅纪岩,这果酒是她酿的,陈家明如此说法等同于指着她鼻子在骂,这种情形真是让人想过去按着他进盆里,好好洗洗他那张嘴。
感情这是当成假酒了,言外之意就是怀疑里头加了化学原料了呗?
正是因为这样的观点,程建国在客气的相让说这酒是自己家酿出来的,让陈家明多喝一些时,他回头来了句:“还是不喝了,自己酿酒有时候拿捏不好份量,有些原料放的稍多了伤害身体,尝尝就行了。”
此时的他也是一叶障目,只以自己观点为正确,即使喝进嘴里的果酒香醇浓郁,他也认为只是加入了什么不值钱的化学原料勾兑而成,毕竟这样的成本极少。
而这样的简单落在了陈家明眼里,无疑又是一种鄙视,喝个酒都得到自己酿,外头那散白酒一斤能用得着几个钱,也就块儿八毛的这都舍不得,这纪家可真是困难到一定份儿上了,要不这么节省呢。
因着是自己家里人喝,只要味道好,里头的东西实打实,外包装纪岩还真就没上心去做那么花梢,随便就用了市场上到处都能买得到的白色塑料桶,用这个装盛着。
自打纪岩酿出果酒以后,每到年节假日,家里人差不多聚齐了的时候就会拿出来一桶,这酒不烈不说,香甜绵软的女人小孩子都可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