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早就认出我来了!在赌场里你是故意救我的,你,你这个阴险无耻的小人、卑鄙下流的强.暴犯——”.
唐果为自己的后知后觉懊悔,可是二人的武力实在相差太多,没几下便被他将双臂反扭到身后,锁在怀里,“女人,西陵国关于本王的传言可不少,你应该多少有听到过吧?”
“本王需要一个自小便以奇药为食的女人为我生孩子!很不幸,那个人就是你……不管你愿,还是不愿意!”
他幽幽的说,勾唇,笑地摄人心魂。
“孩子?哼,你别做梦了,我已经服了药,他很快就会流掉的!”唐果昂着头,梗了梗脖子居。
“是吗?那就试试看是你的命硬,还是他的命硬!”温热的气息在唐果耳边一扑一扑的,刺刺痒痒。
他一只手捏着她的喉骨,另一只手则握着她的小手,交叠着附在她的小腹上,“感觉到了吗?本王的骨肉……他还在!”
看他似乎略带些享受的神情,唐果觉得他不是在说玩笑,而她的腹中,也确实感觉热热的,有一股暖流……
难道孩子没有流掉?唐果忽然想起,他在不义赌庄一见到她时,便逼她吞下的那颗药丸,应该是——
喉骨似乎快要被他捏碎,唐果的脸憋得通红,他双眸渐冷,却没有要放手的意思,“而你,本王现在只需一根指头,便可以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他一定比你命硬,比你活得长久!赭”
“你休想!你这个该死的强.暴犯!我,是不会给……你生孩子的……”唐果闭眼,两只手掰着他的手臂,张开嘴,使出她生平最为不齿的招数——
“该死!”段凌赫咬牙轻嘶,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朝她脸上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