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只因为不小心开错了房门就惹得他勃然大怒,虽然不知道那扇门后究竟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但乔伞对于他的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如果不是当初一失足成千古恨,也用不着来这里伺候这个bian/态自大狂,遭这份洋罪。
停在卓曜的房门前,乔伞抬起手,咚咚咚开始敲门。
敲了半天里面也没回应,不知道他是听见了装做没听见,还是根本就听不见。
乔伞伸手试着推了推门,没锁,一推就开。
屋里的窗帘十分厚重,隔绝了清晨那点朦朦的光亮,她把门大敞着打开才能借着走廊那点微光找到床的位置。
他果然没醒!
乔伞分辨不出这床究竟有多大,但床再大,人也只有那么一块儿,包在被子下面格外的显眼。
“五爷。”乔伞低低喊了一声,chuang/上的人没有动,她只好走近了,弯下身去找他脑袋的位置,找了半天找到一个黑黑的后脑勺以及露在外面光裸着的半个肩膀,那两片肩胛骨上泛着健康的小麦色,在昏浅的光线下流露出一丝xing/感的底蕴。
丫连一个睡觉的背影都能睡得这样风华绝代。
“五爷,该起床了。”乔伞加大了音量。
chuang/上的人还是没有动,仿佛真得睡得很死,乔伞一直认为,像他们这种有钱人都是猴精猴精的,连睡觉的时候都恨不得抱着钱箱子,有点风吹草动就立刻精神矍烁,清醒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