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不好的预感,但愿一切还来得及。
整个港城,没有人不知道席耀司这个名字的,这个贵客真不能得罪。
立即,酒店经理让服务生用备用房卡开门。万一有事发生在本酒店,他们的饭碗真不保,家里的老小怎么办?
“席先生,我们为你破了例,还请你在老板那美言几句,甚至挽救一下我们酒店的声誉。”
“一定,我席耀司一向都懂得感恩的。”
服务生一打开*房门,立即,席耀司便冲了进去。酒店经理和服务生也在疏散惊动而围观的房客。
冲进去的席耀司瞬间呆住了,眼前所看到的一幕让他十分恼火,深不可测的眸燃烧得猩红,他愤愤地瞪着大船上的秦子珂和左浩然。
他们竟然在船上接吻了,而且,秦子珂身上就连一块布料都没有。幸好,左浩然还是穿着衣服的。
听闻响声,被秦子珂强吻的左浩然本能的拉扯薄被遮住身上的人。他的手推了推野蛮、失去理智的秦子珂,让她的唇离他远点。
“司哥,我和子珂都被下药了,她现在做的任何事都不受控制的。你先把她弄开,找个时间,我再跟你好好说。”
强行扯开秦子珂,随即,席耀司愤怒的拳头朝左浩然挥了过去。“是你自己的诡计吧,你还想推给谁?我不会就此放过你的,明天有你好看的。”
挥了几拳根本不解气,望着水眸迷蒙,媚态横生的秦子珂,席耀司用薄被裹住她,快速把她抱离充满硝烟的房间。
好险,要是再迟一步,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子珂乖,别乱动,我会救你。”席耀司的低沉嗓音放得极其低柔。
“呜呜呜……我好热,好难受……我要凉水!”秦子珂在席耀司的怀里磨蹭着,他身上好凉快,她贴着他好舒服,她想要更多……
“水……我要喝水,口好干……呜呜呜……坏蛋!嗯……”不给她水喝,不给她凉快,都是坏人。秦子珂愤愤不平,她的手不自觉地紧紧勾住席耀司的脖子。
她的手更是不安分地乱动。
“子珂,忍一忍。”虽然是这么哄着她,此情此景,席耀司实在是没有办法把送她到医院去。
本来,他就想她,一被她这么撩拨,他全身能不起火吗?沉寂了很久的浴火,一下子就燃烧得不可收拾。
“子珂……”不得已,席耀司只好让酒店经理帮他弄一间总统套房。
左浩然到底给秦子珂吃了什么药啊,她全身滚烫,就连理智都没有。这与一般的催*情药很不一样,药性甚至强很多。
席耀司把秦子珂放下,一边他打电话给南宫烈,询问类似这种反应的药到底是哪种。
“子珂,等一下,很快就好。”秦子珂已经弓起来了,她的手胡乱地游在着。
“什么?这种反应与黑市里最新型的催*情药的药效很相似,没有药可解,只能做?”席耀司很是惊讶,反射的,他提高了分贝。
“司哥,你尽快帮她解,要不然,时间越久,会伤了她的脑神经系统的。可以这么说,这也是一种致命的新型毒药。不知道的人一直忍着,等药效发作后高峰后,就算帮他解也没用了。轻者会变得神智不清,重者丧命都有可能。”
“秦子珂我可以搞掂,我走的时候左浩然还在房里,你去看看他吧。要不……给他弄个女人吧,看着他死,我不忍心。明天,我再去搞清楚这件事,太诡异了。”
说完,席耀司便挂了电话。他实在是被秦子珂弄得浴火焚*身,那里疼得他快忍不住了。
席耀司抓住秦子珂不安分的双手,他的眸深深地望进她布满晴浴的眸底,压抑地柔声问:“子珂,看清楚了,我是谁?”
“呜呜呜……坏蛋!人家难受,人爱要水,人家要凉快。”秦子珂不满地泣咛出声。
“乖,你认得出我是谁,我就带你上云端。”席耀司的呼吸急促,他的热气都喷薄在秦子珂的脸上,惹得她轻颤不已。
“席耀司……我难受!”秦子珂的柔细嗓音听起来酥酥痒痒,本来,席耀司就一直强忍着,一听到她逸出他的名字,他低吼一声后,立即他投入了激情的漩涡中,与她一起沉沦,无法自拔。
与此同时,E座的酒店算是热闹的,不只一间客房凑响了原始的乐章。
南宫烈去到左浩然的房门时,房锁上已经亮起了请勿打扰的红色字样,不得已,他只好把找来的那个女人打发走。
微微勾起薄唇,他倒是好奇里面的混蛋究竟从哪找了个女人,而且是他肯上的?他不觉得左浩然会是饥不择食的那种人。
抿了抿唇,南宫烈摇了摇头,随即他离开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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