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定是苏夫人骗你的,朕这就让人替你诊脉。咱们调养调养,保准能生七八个孩子。”拓跋护说谎不打草稿。
“稚奴当妾身是母猪下崽呢?春困夏乏秋打盹,这都秋天了,妾身困了。”
苏婉兮甩开拓跋护,自顾自的走去睡觉。
拓跋护眼睛一亮:“小妖精,都说有孕的女子容易困倦,指不定你就有孕了呢!乖妖精,快好好躺着去。于辞,去将徐御医宣过来。”
“皇上,按照宫规,御医只替您和皇后、太后诊脉调养。”于辞板着脸说道。
拓跋护一脚将他踹倒在地:“朕的女人,当得最好的。以后,徐御医专门负责宝小仪的身子。若是宝小仪有丝毫不适,朕先拿了他人头。”
于辞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麻利的走了出去。
拓跋护教训完自己的奴才,喜滋滋的转头讨好的看向苏婉兮。
“小妖精!”
“小妖精,你还真睡着了啊?你都还没夸朕呢!”
拓跋护被睡熟的苏婉兮彻彻底底的无视了,没有办法,他只能在屋子里闲逛着。
不远处的书桌,朱红色的木头,沁着墨汁的香味儿,闻起来心绪舒适。
“皇上,徐御医来了。”于辞恭敬的站在门口。
拓跋护瞪了他一眼:“声音小点儿,宝小仪正睡着呢。徐御医,进来替宝小仪诊脉罢。于辞该说的,应该在路上都同你说了。你这么大年纪,选择什么对你最有好处,你改知道。”
徐御医花白着胡子:“奴才知道。”
宫中太医这个职位,最容易死人。他能从籍籍无名的小太医,混成御医,察言观色必不可少。
盖一个锦帕在苏婉兮手上,徐御医目不斜视的闭目诊脉。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神色越来越凝重。
“皇上!”
“到外面来说!”拓跋护制住徐御医的话。
徐御医躬身跟在拓跋护后面走着,等到了院外后,他才跪在地上回话。
“宝小仪不仅身中绝嗣药,且近日还接触了红花、麝香等物。以后,怕是在子嗣上面,再无可能。”徐御医咬牙说道。
拓跋护一手挥断了身旁的万年青,泥土枝叶横飞。
“于辞,让宝小仪的奴才——花语、巧言,随着徐御医在广寒宫仔细的查。朕倒要瞧瞧,是哪个胆子大的,什么事儿都敢伸手了!”
“奴才遵命!”于辞冷声道。
“等一下,朕跟你们一起!”拓跋护干坐着也着急,索性想看看他后宫女人的手段到底多千姿百态。
有了当朝皇帝杵在身边,这做事的效率瞬间快了起来。
没有推三阻四,拓跋护带着徐御医势如破竹的找到一堆加料的东西。
望着院子里成堆的肮脏玩意儿,拓跋护脸色气的青黑。
“好大的胆子!花语,你可知罪?”拓跋护没有前兆的,凶狠对花语发难道。
花语面色苍白跪下:“奴才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