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一个玩物,和面对心爱之人,心境是不一样的。
拓跋护贪婪的把苏婉兮抱在怀里,倾诉的**,不断迭起。
“兮儿,太后今儿同朕说,若是朕不为宸王做主,便自缢于宁寿宫。”拓跋护奇异的觉的,苏婉兮会有办法解决这事儿。
苏婉兮茫然的眨眨眼,拓跋护是吃错了药吗?他眼神似乎有些不对呢!
“越是尊贵的人,越惜命。妾身相信稚奴!”苏婉兮放轻了声音,柔和说道。
拓跋护若有所思:“兮儿你说的对。朕的兮儿,不愧是朕的掌心宝。”
“妾身!”
“兮儿,你和别人是不一样的。在朕面前,你只需自称我。”拓跋护深情似海道。
苏婉兮适时露出羞涩的笑容,拓跋护忽然有点儿心塞。
他怎么会看不出苏婉兮眼底的清明,她不爱他。
“兮儿,朕送你回去睡觉吧。天这么晚了,更深露重,免得着凉。”
拓跋护就是个乌鸦嘴,当苏婉兮第二天醒来时,头重脚轻鼻塞嗓子痛。
“花语,你替我诊脉。我似乎是得了风寒。”苏婉兮唤着花语。
花语吓得面色铁青,这宫里最怕的就是真生病。
镇定的替苏婉兮把脉后,花语不解的皱起眉头。
“主子的脉象和风寒一致无二,但奴才总觉得不对劲!”花语懊恼的说道,都怪她学艺不精。
苏婉兮垂下眼眸,花语的医术她信得过。小小风寒,花语竟然觉得不对,那么肯定是有问题。
她修炼九天玄女经已有小半月,身子不说寒暑不侵,但昨夜那么点儿冷风不至于让她生病。
“花语,给我梳个华贵的发髻,簪上金凤钗。”苏婉兮忽然想到了个人。这个人,一定可以替她解决问题。
“主子,您的身体不适,还是躺着休息会儿罢!”花语担忧的劝解道。
苏婉兮不容置疑的抬头看着她:“花语!”
“喏!”
华贵的发髻,除了盘发复杂,头上的各色钗子更是多的数不胜数。
苏婉兮直接让花语给她簪上最贵的头饰,沉甸甸的,压着她更面色苍白。
大半个时辰,花语终于倒腾好了。
看着金光闪闪的苏婉兮,花语不得不承认,这样的装扮在别人身上是俗气可笑,在苏婉兮身上却是神仙妃子,艳光四射。
“主子,您这是要去哪儿?”花语对苏婉兮的动作很不明白。
苏婉兮抿了一口胭脂:“去揪贼!你就在屋内替我守着,任何人不准入内!”
在花语诧异的眼神下,苏婉兮伸手按在了墙柱上的雕花暗纹。
沉重迟钝的声音,从苏婉兮床幔后传来。
花语跟着苏婉兮一起走向床后,看着莫名被打开的墙壁,吃惊的张大了嘴巴。
“待我进去后,你在我刚才按下的地方,再按一次。切要记住,不可暴露我的行踪。任何人,都不准说!”苏婉兮猫着腰钻入缝隙后,双眼慎重的望着花语。
花语郑重的颔首:“主子放心。”